面對學生控訴,五條悟顯得超級理直氣壯:「再說了,我都超過一個小時沒見到心愛的老婆,見面親兩下不是人之常情嘛。反而是憂太你們,才應該反思一下是不是應該非禮勿視哦~」
一眾學生:這種不要臉的說法,我們竟無力反駁。
不過好在,禪院真希他們這種狗糧吃撐的日常,只忍受了一年。
因為一年後,他們升為高專二年級,負責人老師也換成了正常人日下部篤也。
禪院真希他們大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免不了對未來的學弟學妹產生幸災樂禍的心理。
風水輪流轉,輪到可愛的後輩們了。
嚴格來說,五條悟和平若葉的婚後生活跟之前相比……
不,還是有點不一樣的。
沒有自由。
不是指那種帶著情趣兒性質的腳腕鎖鏈,而是行動上的。
離開京都那張一個人獨占八年之久的大床,平若葉生活在東京的這間公寓裡,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體驗過在有五條悟在的情況下,在床上任意翻滾的滋味兒了。
床的尺寸很大,是和財閥表哥家同款的KING SIZE大床。
但是五條悟睡覺真的太太太太粘人了!!!
每次做完那檔子事又洗過澡之後,平若葉僅擁有渾身清爽的十分鐘體驗卡。
十分鐘一過,她就立刻會被一隻同樣洗漱完畢的八爪魚白貓牢牢禁錮在床上,手腳和腰被對方死死纏住不能動彈分毫,連腦袋也被他用下巴固定住。
固定地死死的,完全沒有自由可言。
男性過高的體溫從四面八方入侵,平若葉很快就會被烤得熱乎乎的,腦門也經常在睡夢中泛起一層細汗。
不是不想涼快點,可她只要稍微動彈幾下,很容易就會擾醒五條悟,然後再被他朦朦朧朧間摟得更緊……
於是後來她索性放棄了掙扎,無奈躺平。
時間一長,也就變成了習慣。
等到了婚禮一年後的今天,窗外的蟬鳴沒能擾醒平若葉的美夢,可身旁的人剛小心翼翼地抽出她脖頸下枕著的胳膊,她就因為覺得缺少點什麼,而自然醒了。
「……唔。」
平若葉慢半拍地偏過頭,睡眼惺忪望著抽出胳膊並未離開的五條悟:「要起床了嗎?這麼早……」
「啊,老婆意識清醒了嗎?不過不早啦,已經七點了哦。」
「……欸,是嗎?」
「是的哦。」
重新枕著胳膊側躺下,五條悟拂開平若葉臉頰上的幾縷頭髮,手指撩起其中一縷把玩,最後又放到鼻翼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