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茯灵把完脉轻轻松口气道:“有点发烧,抱歉,我之前一直没有发现。”作为一个医生,着实有些失职。
“发烧?”蒋母吃惊,突然一个拍掌道,“哎呀,阿仲上一次发烧都是高中的时候了,真是难得。”
谢茯灵:……
蒋父实在听不下去了,咳了一声道:“胡闹,都生病了还开玩笑。”
蒋母撇撇嘴,不说话了。
谢茯灵哭笑不得的说:“不是很严重,估计他自己都没发现,爷爷,上次我给你的那药酒还有剩么?”
蒋爷爷听着谢茯灵开口直接叫爷爷,顿时乐了,道:“有,我给你拿。”
谢茯灵点点头,又回头去看蒋仲,却不经意的从他深沉的眼里看到了许多东西,也许真的是蒋仲太久没发烧了,整个人都变得过于“赤裸裸”,本能告诉谢茯灵,这样的蒋仲有点危险。
于是,在接过蒋爷爷拿来的药酒之后,谢茯灵便在蒋母的指引下,进了蒋仲的房间。
谢茯灵要药酒并不是给蒋仲喝的,而是拿来揉搓穴位的,指挥着蒋仲坐下后,便倒了一些药酒在手上,给蒋仲按揉起手掌的几个穴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