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瑭觉得眼下十分诡异:“所以……你……”
“你什么你?”裘千淮用拂尘敲了一下他的头,然后顿了顿,表面平静其实内心早已经打起鼓来犹如天雷。
“你昨天给我吃敢言,是什么意思?”
封瑭忍住了这句“没什么意思”的辩解,他抿了抿唇,最后跪了下来……
“是我不小心,误将敢言与柿子混到一起。请责罚吧。”
从头到尾,一个“师父”、“徒弟”都没有了……
裘千淮知道他说谎,可看他都这样了,实在是狠不下心去揭穿。就当这件事没发生吧。可即便是这样,裘千淮也已经明白了自己根本不需要再做纠结。
他就是想,跟这个人,这个傻逼,耍一辈子的无赖。
“坐起来。”裘千淮一往之前的端正态度,“叫我什么?”
“真仙。”
语罢裘千淮狠狠往他天灵盖上敲了一记。封瑭才抱着脑袋欲哭无泪,慌慌改口道:“师父?”
裘千淮气道:“真是不打不成器!”
可骂过,他分明是笑容可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