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人, 你是妖。”陆启苍说道,随后邪气兮兮地摸了一把白湖的大腿,“你要是想竖起来, 也不是什么难题,自个儿动手就行。”
白湖哪儿能理解陆启苍话里的意思,只觉得被一个男人、还是个道士摸大腿万分别扭, 又把衣服往下扯, 抬脚踹了一下陆启苍:“我这样怎么出去啊!”
“不出了, 就呆在屋里吧。”陆启苍好整以暇地睨着白湖, 气得白湖又踹他一脚。
白湖不敢擅自开衣柜,怕有什么东西再伤到自己,卷着被子背过身去不理陆启苍了。
陆启苍一条腿搭在白湖光滑的腿上, 勾了勾:“小狐狸,生气了?”
“别碰我。”白湖闷声说。
“行行行,我给你找裤子去。”陆启苍翻身下床,打开衣柜又是一阵翻找,将一条运动长裤丢到床上,“穿上吧。”
白湖坐起来,掀开被子,尾巴恰到好处地盖住了那地方,陆启苍舔了舔嘴唇,走过去把裤子抖了两下:“应该是洗了的。”
“应该……”白湖拿着裤子,凑到鼻前闻了闻,是香皂的味道。
“有就不错了,你还嫌弃。”陆启苍揉了一把他的脑袋,“赶紧的,穿上。”
白湖只好套上裤子,垮着脸:“那尾巴怎么办?”
陆启苍摸着白湖的尾巴,暗想着手感真好,毛色莹亮顺滑:“反正是藏不了的,你看着办吧。”
白湖正想着怎么办,陆启苍就控制不住自己顺着白湖的尾巴向开端摸去,来到白湖的尾椎处一戳,白湖一个激灵,毛都炸了:“陆启苍!”
尾巴还不住地颤抖。
陆启苍了然一笑:“原来这儿也是你的敏感点。”
白湖伸手去抓痒以缓解被戳的地方阵阵酥麻:“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两人走出房间,老道已经在院子里扫地了:“隔着门都听到你俩的声音。”
“师叔早。”看来房间的隔音效果不行。
“师傅早。”啊,被师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