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歇会儿,乖,听话。”
……
翌日,照样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两人走远之后那精致的小楼就消失了。
走在路上,陆启苍突然想到什么,蹲下身去抓了一把泥土往上一抛,尘土簌簌直落,两人顿时变成了风尘仆仆的模样。
白湖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揉着鼻子:“陆启苍你干嘛啊!”
“这样才像修行,”陆启苍把身上的尘土拍均匀些,“咱俩可是走了十五天了,总不能比出发的时候还光彩照人吧?”
“有道理……”白湖明白了。
“再走一个小时就到了。”
“嗯。”
两人四目相对,瞧着陆启苍的脸,白湖脑海里全是这几日荒唐淫靡的画面,脸又红了。
刮了一下白湖的鼻子:“小狐狸又想哪儿去了?”
白湖跳上陆启苍背,陆启苍地托住白湖,压在掌心里两软屁股肉软乎乎的。
“还有一个小时,你背着我走吧。”
“行,”陆启苍把白湖往身上带,“趴稳了,摔了别怪我啊。”
白湖揪了一下陆启苍的耳朵。“摔了你以后都别想碰我。”
“不知道是谁一直嚷着我要我要我还要给我给我快给我——”
白湖羞愧难当,掐着陆启苍的脖子,两人走在狭小的田野捷径中,陆启苍还一边走一边叫道:“公狐狸两块钱一斤——公狐狸两块钱一斤哩——”
趴在陆启苍背上的白湖收紧双臂,把陆启苍搂得紧紧地……
回到道观大门前,陆启苍把白湖放下来,一边往里走一边喊:“师叔!师叔!我和小狐狸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