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還沒吃到嘴的甜點,居然早已經被人睡了,現在連肚子也搞大了!!
祁焰氣得雙目泛紅,如同饑渴的魔鬼急需咬破人的咽喉,啖下人的血肉。
「誰的!!」祁焰又問一遍,這一次他的眼底翻紅卷黑,一場腥風血雨之後,寸草不生。
鶴瀾淵見慣了想掐死自己的各種眼神,用手撥開對方血淋淋的手指。
輕道,「誰跟我走得近,就是誰的。」
祁焰的表情難以置信像是遭遇一場百年難遇的霜凍,萬里日光亦被封凍,寸草不生。
難以置信,難以置信!!
祁焰的聰明大腦在一個瞬間被徹底摧毀了。
鶴瀾淵幫他快速找回理智,確定道,「沒錯,就是蕭致的。」
「你們總愛拿他當個傻子,欺負他,瞧不起他,戲耍他,嫌他窩囊。」
可是。
「這樣的一個人讓我懷孕了,讓我這樣一個男人懷孕了。」
鶴瀾淵緩慢從石化的祁焰懷中起身,居高臨下道,「他比你們這些人,這裡的每一個人都要厲害。」
「他是男人中的男人。」
鶴瀾淵從酒桌上拿起一杯紅酒,從頭緩慢地澆了下去,屋子裡立刻有人發出尖叫。因為每一個看見祁焰的人,都發現他面如死灰,俊美的面孔被紅酒澆灌得仿佛鮮血淋透。
木訥,又生硬。
隨後又慌張捂住嘴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等祁焰事後回味過來後,要修理他們每一個在場的人。
鶴瀾淵整理了一下衣服,朝匆忙趕過來的文潮海叮囑,「你照顧一下他,祁總受得刺激不小,不行的話送一下醫院,我困了,先回家休息。」
又說,「孕夫參加不了這種刺激的夜生活,以後能免則免吧。」
用手背敲了敲文潮海的胸膛,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轉身從烏煙瘴氣里走了出去。
總共耗時不到五分鐘。
文潮海看看瀟灑離開的鶴瀾淵,又瞧了瞧祁焰的呆滯,最終還是以兄弟為重,撲過去不停詢問祁焰怎麼了。
祁焰半晌才緩過神,像是震驚之後急速復甦的怒火,一腳將倒霉的文潮海踢翻在地,爆喝道,「怎麼可能是窩囊廢!怎麼可能是蕭致!!」
第30章
蕭致的前二十年一直窩囊得順風順水,不知道的人以為他對人生毫無規劃,是紈絝中的典型爛泥款。
蕭致在家躺平三天三夜,蕭公館除了他爺爺蕭獨烈,連平常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張管家,居然也頻繁從門縫裡偷窺他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