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現在連直男是什麼,彎的是什麼,都弄明白了。
想當初在大夏朝,鶴瀾淵大抵也是個鋼鐵直男......吧?
為了安撫鬧脾氣的某位總裁,鶴瀾淵不得不採用一點新學的小手腕,踮起腳尖在蕭致的面頰側親了一口。
全場的男人都石化了、碎裂了、被風吹走了!!
「你的財務報表還沒看完,快去掙一百億,好嗎?」
蕭致的臉微微泛紅,若不是某大寶正在滿地找自己的眼珠子,他非把老婆摁倒在書桌上......咳咳咳。
蕭致說,「寶寶們晚上九點準時要睡覺。」
還有一個大寶寶。
......
不是眼前這個黑大寶,哼。
宋大寶自己找回被污染的眼睛,又找回顫顫巍巍的腿,主動爬上書房的座椅,大喘氣道,「我這輩子的刺激,全在今天被你消耗了,瀾瀾。」
鶴瀾淵重新幫他接了一杯水。
宋大寶跑到直飲機前,瘋狂喝了十杯冷水。
用袖子擦擦嘴說,「我就講今天是一場鴻門宴,果真如此。」
「瀾瀾,說吧,你把自己的秘密全部告訴我之後,想讓我做什麼?」
鶴瀾淵笑了,「大寶,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攝政王屏息凝神了一陣,「我想自己出了梵圖單幹。」
「為什麼?!」宋大寶難以理解,「蕭致大概真的不是之前那個窩囊廢了,從你現在的生活狀態能看得出來,他在精養你,你哪裡想不開,要自己做生意。」
鶴瀾淵道,「我之前在萬超工作過一段時間,你知道吧?」
「那個時候我覺得祁焰是目前我認識的人裡面,人脈最好也最廣泛的。」
「現在我在梵圖做得也很開心,正所謂站得高望得遠,梵圖也給我帶來了很不一樣的世界。」
「但是,大寶你記得嗎?我們兩人曾經爬上大學湖畔的那座假山,你曾經感慨地說過。」
宋大寶的回憶瞬間被點燃,隨口說,「我將自己的名字用小刀刻在假山石頭上,並以此石發誓,假如我沒有繼承家裡的果林,勢必要在自己喜歡的領域裡一展宏圖,做華爾街之狼!!」
宋大寶眼神里的光芒明明滅滅,希望被重新燃起。
鶴瀾淵道,「我相信你如今心底依舊埋著宏圖大志的,那片果林根本拴不住你,若不然,你也不會在收到我的邀請信息後,趕來得這樣迅速。」
宋大寶被戳中心事,唉聲嘆氣說,「瀾瀾,你太會往我的心坎里戳刀了,你知道我這一年裡,在果林里遭了我多少罪?」
「瀾瀾,我現在連給果樹打針都做得很好,你敢信嗎?有的果子還分公母......」
他的視線落在鶴瀾淵平坦的小腹間,不好意思地又迅速轉移開。
「瀾瀾,你今天不該帶我來你和蕭致的家裡,直接帶我去大學那座假山,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