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心生憐愛,又緩慢地附上去輕柔地撫慰了幾口。
鶴瀾淵氣喘吁吁抱怨道,「你也是過分呢,知曉這裡是本王的職場嗎?真是對你縱容得太過度了。」
蕭致用修飾光潔的下頜,不停蹭著老婆最為細嫩的側頸,仿佛討寵般講,「我是代表梵圖來送生意的,跟老婆大人提前收點利息,應該不算乘人之危吧?」
鶴瀾淵迷離的眼神稍微凝了凝,「此話怎講?」
蕭致抓緊機會,將老婆的脖子反覆咬了一陣,「梵圖的童裝生產線十分的成熟,配備最先進的生產設備,而一道仙暫時只是能提供一個構想,我願意出兩條生產線,接你們一道仙的設計稿,剩下的什麼都不需要一道仙投入,這還不算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鶴瀾淵欲要推開他,做生意本是圖利的,可他還不至於占梵圖如此大的便宜。
蕭致抱緊鶴瀾淵的腰肢,輕鬆將人從桌面抱起來,轉移去了辦公室的旋轉座椅,讓老婆舒適地坐在自己腿上。
蕭致懷抱著鶴瀾淵,將座椅轉向高樓的落地窗,視野毫無阻攔地灑向窗外的風景。
鶴瀾淵的面頰貼著他的有力手臂,「楊明他們大概還有一個小時就要回來了。」
蕭致笑了,「我們的生意已經談完了,接下來這一個小時,老婆你乖乖讓我抱會兒就行了。」
德行。
鶴瀾淵說,「在家裡又不是沒讓你吃過肉,怎麼總是一副餓狗的饞樣子?」
蕭致附身聞聞他的鬢角,假裝吞口水說,「誰讓老婆總是這麼香?感覺這輩子都吃不膩。」
兩人笑著胡鬧了一陣。
蕭致的右眼皮跳了幾下。
鶴瀾淵立刻發現他的情緒變化,「怎麼了?」
「沒事,」蕭致揉揉右眼眶,「眼皮跳了,可能是最近的休息不夠好。」
鶴瀾淵說,「回家我給你針灸幾下,去去乏。」
蕭致像被刺激到了什麼奇怪的機關,也有可能是蕭淮最近的出現,使得他剛獲得的幸福感產生了些微的動搖。
蕭致實在太缺愛,太缺乏安全感了。
他好不容易獲得了一切,總是害怕哪裡沒有做好,而產生岌岌可危的條件反射。
因為在原著里,他死了之後,關於他父親蕭淮的描寫十分少,幾乎可以說是沒有,包括蕭家被祁焰打敗之後,整個蕭家落入低谷,都沒有寫過他的父親。
現在他沒有死成,蕭淮居然鬼使神差的出現了。
蕭致不得不提防一點。
鶴瀾淵產後的身體情況一直不錯,家裡有營養師精心打理,醫院有牛醫生幫他按月體檢,總體來講是基本恢復如初的。
不過他每周與蕭致要按時吃兩次肉,蕭致真是年輕力勝,對於吃肉的欲.望強烈到恐怖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