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白置若罔聞,只是將他的臉轉過來又繼續吻下去,蘭橋實在是不經事,幾秒鐘又整個人軟成了水,扶著鏡子往後靠。
「怎麼這麼紅?」手划過那些被用力搓過後留下的紅痕,蘭橋瞬間渾身顫慄。
「我、我搓澡......」
「不許。」蕭以白直勾勾盯著鏡子裡像抹了胭脂的皮膚,和額頭上的紅痕輝映出不一樣的感覺來,「不許這樣碰自己。」
要你管啊!蘭橋心裡吶喊,演什麼霸道總裁!要摸就摸,要親就親,別整這齣!
「你不許再離開我的視線。」
溫柔和深情都不在,這句話只剩下警告。
和恐懼。
蘭橋一怔,被嚇得發抖。止不住地哭,紅著一雙眼看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好兇......好兇。」
沒有在蕭以白眼裡看到的一點心軟和動容,反而是更洶湧的欲望,蘭橋心一沉,又委屈又有點害怕。
這還是他的小白嗎?蘭橋直覺今天肯定要被翻來覆去了,現在的蕭以白沒有多少理智,他得哄:「小白......」
「你別想再離開這裡了。」蕭以白的一根手指觸碰到他柔軟的舌頭,蘭橋沒哄出來的話變成嗚咽。
蕭以白陰沉沉的說:「我要把你鎖起來,就在這間閣樓上,我會把你照顧得很好的,你一輩子都不要出去了,我永遠陪著你好不好?你說過我要陪我一輩子的,你說不會再離開我,你要守信知道嗎?我一直都不喜歡你在舞台上,你不要笑,你不要跳,你不要唱,我不喜歡別人看你,我不喜歡。」
蘭橋嗚嗚嗚地哭。
「害怕?」蕭以白一頓,又低低地笑,「害怕也沒用了寶寶。」
老瘋子!誰害怕了!誰是你寶寶!我帶你那會兒你才是我寶寶!蘭橋剛要破口大罵,又覺得這邏輯不對勁,他還沒來得及思考,瞳孔卻驟然放大,難以置信地看向蕭以白。
瘋子瘋就瘋吧,竟然還做了準備工作?
這算什麼?有點禮貌但不多,霸王硬上弓但也不怎麼霸?
蘭橋有苦說不出,鏡子裡的人一臉媚裡帶著苦,還真是有點那味了。他絕望地閉上眼睛,怎麼就不讓他說句話呢?
不知道蕭以白弄了多久,蘭橋本就糟糕的身體更是沒了一點控制權,而後他尖叫著弓出很漂亮的弧度,哭得更厲害了。嘴巴終於沒被控制,蘭橋哭出聲音來,卻只是單音節的哼,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字。
白天到黑夜,如果沒有空氣淨化器,恐怕一個房間都是不好的味道。蘭橋脫力埋在蕭以白懷裡,任由他還在又摸又親的,開口嗓子都啞了:「蕭以白,我好渴。」
FA///情的公狗本來還捧著他的臉啄個不停,跟得了什麼病似的,一瞬間忽然有些凝滯。
蕭以白最後親親他的額頭,把人小心裹好,先去倒了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