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會議的PPT被放映了出來，王經理操作滑鼠，將PPT調整到第一頁。
得到梁陌和雲琅的示意之後，王經理開始匯報。
「本次會議……」
雲琅一邊聽王經理說，一邊開始思考。
雲琅身邊的梁陌也很安靜，遇到這種正事，梁陌從來都很認真。
聽著聽著，雲琅發現了一個問題，有個猜測在腦海中隱隱約約地，閃了出來。
會議之前，雲琅看資料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現在這個猜測更加具象，雲琅側過視線，看了看梁陌。
後者皺起眉頭，顯然也察覺到了什麼。
雲琅眨了眨眼：你也發現了對嗎？
梁陌點點頭，視線落在前方的幕布上，「王經理，PPT往前一頁。」
幕布上，內容變換，回到了前一頁的數據。
雲琅拿過雷射筆，在數據欄的位置圈了一下，「這部分數據，是哪個部門報上來的？」
王經理想了想，很快回答，「是後勤部上報的。」
「後勤……」梁陌目光斂了斂。
按理說，106項目沒有做公布處理，除了內部人員，其他人不知道項目的進度，就連項目是否開始了，都不一定知道。
孫氏集團，又怎麼能恰好挑到雲琅負責的板塊下手呢？
在雲琅離開公司之前，106項目的進度還掌握在項目部手裡，而項目部簽了保密協議，不可能向外人透露項目進度或者資料，這也就是吳月說的，沒有證據的地方。
現在看到這一頁PPT，梁陌忽然明白了，有的時候，有些數據，看似不重要，但……
攻轉過頭，恰巧跟雲琅的目光撞上，雲琅瞭然地閉了閉眼。
「好了，沒什麼事了。」雲琅把雷射筆放下，「王經理，繼續匯報吧。」
「好的。」
後續的匯報，雲琅沒有再打斷，等到會議結束了，所有人整理東西離開，雲琅卻沒有走。
「我懷疑……」
「我懷疑……」
雲琅和梁陌異口同聲。
梁陌笑了笑，「雲琅，你先說吧。」
正事要緊，雲琅就不推辭了，說：「我懷疑，孫氏集團用了我們的基礎數據，做了模擬，所以他們才能這麼精準地，知道我們的進度。」
「我也是這麼想的。」梁陌點點頭。
隨後，梁陌拿出孫吹風給他的U盤，「我這裡有一份孫氏集團的項目資料，我們一起看看，就知道，他們到底有沒有這麼做了。」
梁陌說著，打開了U盤裡的文件，他在文件中檢索了一會，調出了最新的項目。
忽然，梁陌握著滑鼠的手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