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楊意心是特別喜歡牧靳呈咬自己的,沉浸在又爽又痛的占有中,只有這樣才能感受到牧靳呈對他的情緒。
愛恨一體不可分離,他不奢求牧靳呈愛他,便只敢渴求他的恨。
恨他入骨,恨他餘生不能忘。
牧靳呈緩緩抬眸,淡漠地掃過楊意心被蹂躪過的身體,剛與他對視上,便被吻住。
楊意心的吻嫻熟不少,動作也更為熟練,一邊噙親吻著一邊掀開牧靳呈的睡衣,撫摸著緊實的肌理,輕柔地親著他的鎖骨和胸肌,柔韌纖細的腰很勾引地扭著,感受 臀 後越來越重的熾熱。
牧靳呈眉心微微蹙,推開楊意心,「說不過就用上床來解決?」
「說不說得過都要做,」楊意心已經情 動,夜夜笙歌讓他很是柔軟,沒有阻礙地接納牧靳呈,揚起脖子牽扯出漂亮的線條,鼻尖的輕哼像狐狸的騷擾,「你馬上就要走了,我要你天天想我。要你以後每一次滾床單都想起我。」
牧靳呈額間繃起青筋,呼吸已然亂了,深幽的神色好似盯著獵物,咬牙切齒地說:「那你真惡毒。」
楊意心勾唇一笑,身體出了汗,像一塊染上緋色的玉,被牧靳呈調 教出來的幾分技巧足以讓他成為吸食魂魄的妖精,「我本來是惡毒的,我早已爛在骨子裡了,你才知道?」
牧靳呈不再忍耐,翻身將人壓在床上,依舊怒火難言,啃噬著楊意心的唇舌和脖子,只恨不能將其撕碎。
荒唐一夜,牧靳呈在睡夢中醒來時身邊是空的,床單褶皺凌亂,上面已經沒有溫度。
床頭燈長亮著,哪怕睡著覺楊意心也要開著燈,哪怕一絲光線也好。
牧靳呈坐起來按了按眉心,手腳的圓環仍在,只是楊意心不會再捆著他,在這不足百平米的屋子裡給了他自由。
他掀開被子下床,在二樓沒有看到楊意心,樓下的燈亮著,工作間傳來打磨的聲音。
牧靳呈無聲地站在門口,看著認真工作的人。
楊意心只穿了一件單薄的浴袍,鬆鬆地繫著腰帶,微微弓著背,全神貫注地盯著手裡的木頭。
啃咬的痕跡從脖子延伸鎖骨還在繼續往下,他精神不濟,看起來很是疲倦,但並不影響手裡的動作。
從床上的溫度來看,楊意心至少下床很久,才這麼高強度運動過,沒休息多久又下來工作,身體本就瘦得膈手,還在不知死活地消耗。
牧靳呈想推門進去,觸碰到門板時又停下來,舒展的眉心緩緩蹙緊,最後什麼都沒做,垂下手臂轉身離開。
房間裡曖昧的氣息未散,牧靳呈重新躺床上,只是再無睡意,盯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什麼。
許久,他聽到刻意放輕的腳步出現在門外,推門的瞬間閉上眼,一副熟睡的模樣。
楊意心脫掉浴袍,繞到床的另一邊小心翼翼地上來,躺在牧靳呈的身邊,把自己貼到對方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