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植的視線從他血肉模糊的掌心移到他的臉上:「追?不是你一跳下去身體把它砸死了嗎?」
「怎麼可能,哪有那麼巧,鬼知道它怎麼死的。」
當然只有鬼知道它是怎麼死的,他和路一羽分開跑之後,那蛇追著他不放就想咬他一口,他自然要正當防衛,用石頭砸死了它。
誰能料到,一條蛇也能搞出一系列的風波。
「那你挺倒霉的,簡直是無妄之災。」林植說。
鄭止里認為這話沒錯:「正因為我倒霉,所以我經常被人誤會。」
林植腹誹,那不叫誤會,那是你不干人事。
「林姐姐,我可疼了。」他繼續重申這一點。
林植鬱悶地看著他:「看見了,去我家吧,我給你上藥。」
小變態竟然扭扭捏捏:「這不太好吧?」
「那不然你回去?」
「我覺得我需要上藥。」
深夜,一點動靜就很明顯,在鄭止里碰倒兩次東西後,林植開始狂躁:「你不會真想娶我吧?你這動靜再大一點,直接可以把我全家人吵醒。」
鄭止里再次申明:「想讓我做第三者,做夢。」
林植咬牙切齒:「那你就注意一點,小心一點。」
之後,鄭止里便沒再碰倒東西。
林植打開客房的門,然後又找來醫藥箱。
「可能有點痛,你忍一下。」林植用酒精給他消毒。
鄭止裡面色如常:「林姐姐忘了嗎?我經常挨揍,這些對於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那也不用驕傲吧。」林植說。
他一直在盯著林植看,目光那樣專注,林植被盯得莫名其妙:「有事?」
鄭止里若有所思:「你和許和和長得一點都不像。」
「……你不止手受傷了吧?」
有病。兩人又沒有血緣關係怎麼可能像。
林植上完藥,給他簡單包紮了一下。
「你今天就睡這間房。不過你最好在我家女傭起床前離開,被我父親知道了很麻煩。」
她沒法解釋,家裡怎麼多出一個鄭止里,以林東來向上爬的野心,很難不會藉此機會打個主意。
比起做禮德斯二公子的前未婚妻,不如趕緊抓住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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