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植之前為了不看他的消息把手機關機,手機開機之後,鄭止里果然又給她發了好些消息。
無非就是說,你為什麼不理我?
林植沒有回,他現在竟是直接打視頻過來。
他又不能說話,打什麼電話?
林植直接打電話給路一羽:「你還在醫院嗎?如果在的話,你幫我問問鄭止里給我打視頻做什麼?」
她連「鄭少」兩個字都不想喊了,要不是看在他身體狀況欠佳,林植真想張牙舞爪。
路一羽咳嗽兩聲:「剛剛提起秋日舞會,鄭少的意思是,假如林小姐沒有人邀請你跳凌晨那支舞的話,鄭少可以勉強邀請你成為他的舞伴。」
「不需要。」林植道:「什麼叫沒有人邀請我,我是有舞伴的人。」
她看上去有那麼不受歡迎嗎?
「二公子嗎?是鄭少問的。」路一羽說。
林植回答:「是。」
電話那頭安靜幾秒,路一羽的聲音又響起:「鄭少說,二公子肯定是勉強邀請你,比鄭少的勉強還要勉強,所以你應該選擇那個稍微沒有那麼勉強的人。」
林植問號:「我覺得比起男同學,選擇未婚夫更合理一點,你覺得呢?」
在看懂鄭止里比畫的意思之後,路一羽有點難以啟齒:「鄭少說,未婚夫妻要學會避嫌。」
「啊?」果然是不按常理出牌,林植無語地說:「麻煩你轉告他,讓他好好養傷,不要捉弄我了。」
她甚至想問,鄭止里是不是心理很不健康,「粘著」一個自己嫌棄的人算是怎麼回事?這樂子找著不會讓自己心梗嗎?
但是她覺得自己有可能會得到這樣一個答案,嫌棄你就不可以黏著你嗎?
總之會非常沒有邏輯。
林植掛斷電話,繼續試穿衣服。
饒是路一羽自詡為鄭止里最好的朋友,也不明白他在想什麼,既然想邀請林小姐,又為什麼說出勉強這個詞。
說討厭不是討厭,說是喜歡又不見得。路一羽如果喜歡一個人的話肯定當場就表白了。
鄭少的行為,更像是林植口中的捉弄。
但真的是這樣嗎?
鄭止里暴躁打字:糟老頭子到底要關我多少天?
除了害怕亂動會扯到喉間傷口外,他的身體其他方面沒有任何問題。鄭會長是擔心他再次有想不開的舉動,所以派人在醫院裡三層外三層地看著他,變相地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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