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發給大哥嗎？」他自言自語。
啾啾舉起小拳頭：「要。」
賀聞聲手指一點，發了出去。
一曲完，芙妮鼓掌：「甜心，恭喜你，明天不用太過丟臉。」
林植哭笑不得，倒也不用這麼安慰她。她有心理準備，自己就是一個湊數的。
「學妹，有一件事，我很抱歉。」賀遠白的拇指指尖抵著食指，強迫自己說出口。
林植不明所以：「怎麼了？」
不用這麼嚴肅啊，搞的像是很大的事情一樣。
「我之前說我想邀請你跳第一支舞，但是我臨時另有約，所以抱歉。」
第 41 章
林植還以為是什麼事, 原來就為這，這種事實在不值當賀遠白專門對她說一句抱歉，如果是零點那支舞她被人鴿了, 她可能真會有一點氣惱。
但是其他的, 她真的不在意。
「沒關係, 學長, 你知道的，我跳得並不好，一開始，我就是打算做做表面功夫，從頭划水到尾。」
秋日舞會的本質就是社交，而這恰恰是林植不太感興趣的，她寧願和藍心坐在一旁嗑瓜子。
雖然，秋日舞會並不會提供瓜子。
見她絲毫不在意，賀遠白將想說的話吞了下去, 他神色平靜, 貌似神色自若, 食指卻留下指甲印。
賀遠白還是送她到家附近的固定地點，一如既往地在後面跟著她, 她步伐很輕快, 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著小石頭。
小石頭滾動的聲音在寂靜的夜中特別明顯。
她一個人的時候好像很喜歡提著小石頭走路，幸而鞋的質量很好，鞋尖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江和斂快回來了，以後他幾乎沒有機會跟在她身後, 江和斂也會儘可能的阻止他靠近林植。上次他只不過是給林植蓋了一件衣服, 江和斂便緊張的警告他。
當時的他其實並沒有想那麼多，只是不想林植在沙發上睡覺著涼。
今天晚上, 他隔了一段距離她的身後，沒有任何建築物的遮擋，她卻仍舊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心真大的女孩啊。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即使再怎麼樣埋藏自己的心思，也該讓她看到自己才是。
他從來不是什麼不求回報的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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