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西婭每天會在固定時間來主宅, 她相當於這裡的半個管家,伯父會將一些不太要緊的人際交給她處理。
等她到20歲,就可以正式接觸公司的事。
她剛坐下沒多久, 就被女傭請去了鄭止里的房間。
鄭止里指著自己的脖子問:「你之前說有辦法遮蓋, 可以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嗎?」
鄭西婭坐下將左腿搭在右腿上:「我還以為堂弟不需要。畢竟是秋日舞會, 當然是要以最好的姿態出現在想念的那個人面前。」
鄭止里沒有否認:「別賣關子了。」
「我說的方法不是化妝, 是用飾品擋住。」鄭西婭從包里拿出choker,上方有一個很小的吊墜。
「我不喜歡這種。」鄭止里嘟嘟囔囔:「像狗鏈子。」
「堂弟,試一下又不會要你的命。」鄭西婭似笑非笑。
鄭止里接過去,在自己脖子上比劃,糾結一會兒還是戴了上去,項圈恰恰遮住疤痕,如果不往其他方向思慮的話,這東西戴在脖子上比項鍊更有特點,有點小性感。
鄭西婭懷著惡趣味出主意:「堂弟, 換種發色也不錯呢, 藍黑色怎麼樣?」
路一羽是下午四點左右到的鄭家, 見著鄭止里的那一刻,他的腦子裡冒出一個念頭。
鄭少怎麼看上去比他還要騷包?渾身散發著公孔雀求偶的氣息。
鄭少的頭髮做了造型, 但他混血的長相又能很好的適應這浮誇的風格。
「有沒有帥過李擇宜?」鄭止里直白地問, 只要帥過李擇宜,他就算贏了。
路一羽雙手豎起大拇指:「帥斃了。」
不過,還是他的粉毛更好看。
林植今天穿的禮服是一早就定製好的,吊帶純白色花瓣刺繡長裙, 繁花在裙身間綻放, 她的脖子上戴著珍珠項鍊,長發挽在耳後。
禮德斯學院熱鬧非凡, 林植有充分的理由懷疑全中央城的花和氣球都在這了,據藍心說零點還會有煙花秀,可透過宴會廳的窗戶觀看。
藍心的禮服是黑色修身魚尾服,復古和酷颯結合,如同黑夜裡的小魔女。
兩人見面互誇了好一陣,又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
實在是誇得太過了。
宴會廳外多出一塊大屏,正在播放伊莉絲前段時間為學院拍的宣傳片,正巧播放到播放林植從泳池一躍而出的慢鏡頭。
好些人在底下圍著。
「那是林植吧。」
「伊莉絲鏡頭下的她好美,什麼時候我也能被伊莉絲拍就好了。」
「是人家本身就長得不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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