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
許和斂後知後覺鬆開手,林植從床上起來,站直身體,重新抱上芝麻糊緩解尷尬。
系統嘲笑她:這貓頭頂的毛都快被你薅禿了?
林植捂住芝麻糊的耳朵,小貓咪可聽不得這些。
她反應了幾秒,哦,系統的聲音只有她能聽見。
她清了清嗓子,望向坐在床上有幾分呆的少年:「你是做了噩夢?」
許和斂緩緩道:「夢見我在一個高樓上往下跳,跳得很開心,但不是一下摔下去,好像在飛,突然從上面砸下一個人把我砸下去了。」
「好離奇的夢,讓你之前說跳樓的事情,現在遭報應了吧。」之前他還說如果跳樓就拉所有討厭的人一起這樣的危險發言。
許和斂的側臉看起來很恬靜:「噩夢醒來看見是你,心情還算不錯。」
然後他轉過來看她,濃密的睫毛在眼下留下陰影,林植有些站立難安,眼睛眨巴一下,轉移話題:「你在下城的這些天有經歷過什麼可怕的事情嗎?」
「有。」許和斂說。
「什麼?」林植緊張起來。
「我走在路上一隻老鼠從我的鞋尖跑過去,我差點一腳踩上了它的尾巴。」
這確實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但是,這很明顯不是重點好嗎。她一點都不關心老鼠這種的生物怎麼在路上亂跑。
她鬱悶:「我都不想和你說話了。」
「我沒有騙你,對我來說,最可怕的就是老鼠。」他是在陳述事實,但事實確實是顯得十分可笑。
當年離他九歲生日還有一個月,在被宣告死亡且弱小無力的情況下,他被人送到下城,他的人生在這裡進入了下一個拐點,許瀾當年30歲出頭,丈夫被當地亂民亂棍打死,無父無母,無兒無女。
許和斂的親生父親表面上對外宣布他已死,實際上私下派人在六十四城追查他的蹤跡。混入秩序混亂貧困潦倒的下城是他唯一能選擇的結果。
但就算在下城,還是不得安寧。
下城雖極少地區才有網,但難保不會有人認出他的臉。
許和斂的人給了許瀾很大一筆錢,說許和斂是第五十城某罪犯的私生子,現在爹坐牢去了,就想給兒子在下城找個去處躲避仇家的尋仇。
正好許瀾眼紅那筆錢,一拍即合。
許和斂藉助許瀾混進了下城,成了她失散多年的女兒,許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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