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江和斂說:「我以為食堂發生的事情是我的一場幻覺,因為我剛剛在行李箱裡又找到了一條一模一樣的。這條圍巾是我自己織的,我只織了一條。」
就連那麼不完美的收尾都一模一樣。
林植想,這就奇怪了。
「我們跟你一起去看一看,可以對比一下。」林植沒有叫上喻川。
以免房間裡有什麼物品穿幫了他的「女性」身份。
江和斂的行李箱在林植面前鋪開。
但林植並沒有看見圍巾。
江和斂往裡翻了翻,確實沒有。
「難道是你拿出來後忘記放哪兒了?」林植猜測。
「可能吧。」他的困惑更深了。
晚上,江和斂對林植說,原來圍巾被他放到了枕頭底下。
林植又去。
梅開二度,還是沒有看到圍巾。
她是被耍了嗎?但看江和斂的樣子又不太像。
江和斂把房間搜尋了一遍,還是沒找到。
林植把這件事當作八卦講給喻川聽。
「也許不是許和和捉弄你。」喻川說得含糊:「不然回中央城後,你讓他去精神科看一下。」
林植心一驚,怎麼就跳到精神問題上了。
她完全不知道怎麼向江和斂提這件事情,而且她自己也不太相信。
時間很快來到了第二天,他們搭上了飛往中央城的航班,算算時間,江和斂剛好趕得及參加今晚江河集團的酒宴。
他不能再忍受離林植那麼遠,他想今晚酒宴之後搬回林家,林東來會願意的。
林植則在思考,她現在回家無異於羊入虎口。
「我想搬回去可以嗎?」
「你那裡有多餘的房間可以讓我住嗎?」
他們同時開口。
「有。」他掏出手機:「我現在擬一個協議,你反悔的話賠我精神損失。」
林植:"……"
……
李擇宜幾乎是馬不停蹄地回到中央城,他在去禮德斯老宅的途中出了一場小車禍。
司機手臂受了傷,李擇宜沒有什麼大礙。他的頭明明沒有撞到哪裡,但是腦袋嗡嗡作響偶爾伴隨著一陣刺痛。
司機去醫院接受治療,他換了車繼續回禮德斯老宅。
老宅空曠得沒有人情味,只有女傭們在其間穿梭。
李擇博的臥室里,窗簾緊閉,沒有關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