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擇宜相對保持著冷靜:「保護她的安全這是應該的,但是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別有私心想要把她藏起來,我要知道她具體的位置。」
江和斂還是那句話:「無可奉告。」
在兩人還是像無頭蒼蠅亂撞的時候賀遠白找到他們。
茶室,門緊閉,留下安靜獨立的空間。
賀遠白:「我知道林植在哪裡,我明天可以帶你們去。鄭少,現在麻煩你出去一下,我有事想和二公子聊一下。」
李擇宜把鄭止里勸了出去,他面向賀遠白:「你似乎在平靜之下醞釀著一場風暴,希望這場風暴不是啞炮。」
賀遠白說:「以下我說的話都是我的猜測。」
李擇宜冷笑:「猜測?」
「你之前說林植是將江和斂當作一個替身,那江和斂知道自己是替身嗎?」賀遠白冷不丁地提起這件事。
「他無從知道。」李擇宜給出答案。
「但如果他知道呢。」
「不可能。」
「如果是江和斂從一開始就是在刻意模仿那位獲取林植的信任呢,你仔細想一想,兩個關係不好或者說兩個陌生的人,憑什麼在短時間內快速拉近距離,他能讓林植那麼信任他,更大可能不是模仿,而是他剛一開始就裝成那個人,在我不知道也無從查起的那段過往裡,不止你是知情者,江和斂也是。」
賀遠白似笑非笑:「二公子,你從來沒有往這個方向想過嗎?」
第十八天下午,林植找了一個暖和的時候和保姆一起給芝麻糊洗澡,芝麻糊的掙扎濺得林植一身水。
保姆讓林植回房間換衣服。
林植換好衣服出來,隱約聽到保姆生氣的聲音:「談醫生,你怎麼不能不遵守合同上的規定。」
林植一聽是賀遠白來了,加緊了腳步。
結果發現鄭止里和李擇宜也在,鄭止里直接沖了上來:「林姐姐,我還以為你被拐賣了。」
林植說:「沒有啊,怎麼可能。」
李擇宜抓林植的胳膊:「我有話要跟你說。你讓保姆先離開」
鄭止里鬆開林植,林植笑中帶著茫然,因為看李擇宜的神色很著急。
按照來之前說好的那樣,鄭止里主動到外面去給幾人留下談話的空間,跟他一起出去的還有保姆。
保姆絲毫不慌,這裡到處都是監控,她已經向少爺傳遞了消息,而且若非少爺允許的情況下,他們也帶不走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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