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媽媽!太好看了!」她挨在貴妃身旁,不好意思地說,「我以後也繡一塊給媽媽。」
「我等著。」貴妃笑著說。
「啊,對了。」緹麗想起來自己的疑惑,「媽媽,是你讓皇后把法安他們叫過來的嗎?」
貴妃的動作微不可查地一頓,然後就溫和替緹麗將手帕別在了腰上。
「是啊,給你的驚喜好不好?」
「……原來是這樣啊。」
緹麗慢慢眨了眨眼睛,想說什麼,但看著俯**仔細地幫她弄手帕的貴妃,最後還是乖乖坐著不動了。
……
法安和安德烈回了軍部。
這幾天都是這樣,他呆在安德烈身邊,等上將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兩個人就一起回上將府睡覺。
安德烈處理公務,時常會出去。法安坐在他辦公室里做自己的事情,覺得沒意思了就出去逛兩圈。
「寶寶。」
上將暫時放下了手頭的時,靠進椅背抬手按了按眼角。
「今天你該回家了。」
法安原本在另一邊的長沙發上坐著,看見他的動作後起身走到他身後。他白白軟軟的手掌貼在上將的兩邊腦側,指尖抵上太陽穴,力道適中地從太陽穴一直按到眉心。
他手上似乎也帶著一股蜜桃的香氣,熨帖著上將緊繃的神經。安德烈閉眼舒了口氣,抬手鬆松圈住法安的手腕,指腹緩緩摩挲著他的腕骨。
「……太子冊封沒幾天了。尼克蘭將軍不在,你需要回去準備一下,到時候和歐爾一起代表尼克蘭家族出席。」
「知道啦。」
法安撅了撅嘴巴,「這些我都知道。你說好多遍,好像是要趕我走。」
「我趕你走?」安德烈睜開眼睛,他的軍靴踏著地面,將身下的椅子朝一邊側挪。圈住法安手腕的大掌施力,扣著法安一把將他拉進了懷裡。「每天晚上哭著讓我離他遠一點的人是誰?」
法安被他的力道拽得踉蹌了兩步,摔在安德烈的胸膛上還不忘為自己分辯。
「我說的都是氣話呀!」
他現在斜靠在安德烈懷裡,姿勢很不舒服。就一邊拽著上將的衣領挪著屁股跨坐在他大腿上,一邊嘟囔著,「都是你不和我那個到最後,還要來招惹我。」
「沒到最後你不是也哭了?」
安德烈垂下眼,和他額頭抵著額頭,微微笑了一下。
「我下次不會再哭了!」法安繃起下巴。
「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