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法安不太樂意地說:「可是我現在不好看。」
「你永遠是最好看的。」
上將用膩死人的聲音叫,「寶寶。」
安撫著自己的信息素忽然濃郁,法安的耳廓微微一抖,臉頰紅了。
他不好意思地用手指摳著被子,摳著摳著就眼睛一亮,想到了一個好方法。
「那好吧!你等我一下!」
幾秒鐘後,法安歡快地告訴他的上將。
「你可以進來啦!」
總算得到許可的安德烈推門而入,他的目光第一時間落上病床,入目——是一個長著自己未婚妻臉的大糰子。
法安把自己整個縮在被子裡面,從額頭往上一點不露,四肢也藏著,把包裹著身體的被子團的緊緊的。
「安德烈!」那張臉見到上將後容光煥發,高興地叫起來,「快過來!我好想你!」
安德烈原本凝頓的腳步這才動了起來。
「我也想你。」
他先是這樣說,後來就俯**和這個糰子平視,不用力地拉了拉對方身上的被子。
「把被子放下來,這樣不好,會壓到傷口。」
「被子很軟,不會的。」法安堅定地拒絕,然後把嘴巴撅了起來,「想要親親。」
這麼久不見安德烈,其實他想壞啦!
安德烈眼中透出一點無奈,他維持著俯身的動作用雙手捧住法安的臉頰,湊上去和他接吻。
唇和唇相貼,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法安下意識閉上眼睛,感覺到安德烈的粗糙的指腹溫柔地摩挲過自己的臉頰。他有些害羞地把嘴巴張開了,紳士地只吻著他唇瓣的上將受邀入內,安德烈火熱的舌頭舔吻著他的上顎,去碰他的牙齒,以舌尖親昵地丈量這小小的,極濕潤又極溫暖的獨屬於自己的安樂窩。
口腔里傳細密的酥.癢,法安心口悸動,躲在被子下的腳趾不受控制地蜷縮起來。
黏糊糊的水聲響起,在安靜的病房裡放大。法安的眼睛緊緊閉著,他的舌頭抬了起來,然而沒等他巴巴地主動送上去,就被上將用力吻住。舌頭被吮吸到發麻,法安甚至被對方帶著去舔上將尖利的犬牙。
安德烈的牙尖完全地冒了頭,法安有點害怕了,想收回舌頭,但下一刻上將已經咬了下來。犬牙的牙尖扎破了法安的舌頭,只略微的刺痛,隨著鮮血冒出來的是不斷注入的信息素。
法安嘗到了血腥味,嘴裡卻像含上了一大口烈酒,他飲之不盡,喝得渾身發軟,舌根在濃烈的酒味刺激下最終好似還嘗到了一股甘甜的水蜜桃香。
他被安德烈叼住的舌頭微微發顫,從嗓子裡發出好像喝醉的含糊的鼻音。安德烈發燙的掌心不斷摸索著他的臉頰、脖頸,探入被子去摸他的後頸——法安條件反射地配合對方。他攥著被子的手鬆了,胳膊探出來環上安德烈的肩膀,高高仰著頭,咽喉做著吞咽的動作,被子從他身上滑了下來,整個人一小隻地被上將牢牢擁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