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法安問。
「因為……歐爾現在應該不在家。」
「你怎麼知道的。」法安下意識說。
南白的臉紅了起來。
「我們約好了,我弄完頭髮他就來接我。我們要……出去約會。」他小小聲,「現在歐爾已經出門了,剛剛給我發了消息。」
法安充滿生機與活力的圓眼睛一點點變成了死魚眼。
「好吧。」他滄桑道,「祝你們玩得開心。」
南白也紅著臉走了,法安在冷風中默默站了一會兒,看天色還早,便懷抱著一顆受傷的o心風風火火衝去了軍部。
因為他現在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上將夫人,一路暢通無阻地從軍部大門直接衝進了上將的辦公室!
他連門也忘了敲,跑進門的時候抬眼望過來的上將似乎一怔,隨即手上很快地收起了什麼。
「安德烈,我來啦!」
法安帶上身後的門,一溜煙跑到安德烈身邊吊在了他的脖子上,側頭掃了一眼桌面。
「你剛才在藏什麼東西呀?」
「沒有藏,只是一份報告。」
上將平靜地說,法安還有一些好奇,被上將按進懷裡好好親了一通之後就老實了。
「安德烈。」他軟綿綿地趴在上將懷裡,坐在對方的大腿上,手指頭在上將硬邦邦的胸口上畫著圈圈,「我接好頭髮啦,你覺得怎麼樣?」
「和以前一樣好。」安德烈抬手溫和地摸了摸他的腦袋。
法安被他摸了頭,窩
在他懷裡安靜了一會兒,突然說:「歐爾今天和南白出去約會了。」
雖然不明白怎麼突然和小舅子扯上了關係,上將仍是平穩地作出了回答。
「我現在也正和你在一起。」
法安受傷的心靈被安德烈一句簡單的話霎時就治癒了,他感覺渾身都快活起來,手指頭扣著上將的衣領抬頭去親對方的下巴,從冒青的胡茬開始一直黏糊糊地親到嘴角,再小狗似的用舌頭一下下舔安德烈的嘴唇。
安德烈被他小孩吃糖果的親法逗笑了,上將雙掌撐住法安的腋下,略一施力就將omega抱上了桌面。法安晃了晃小腿,安德烈起身卡進他的****。
alpha的一隻大掌扣著法安的後頸,另只手托住他的一側大腿朝一邊分開。法安雙腿大張坐在上將辦公室的桌上,頸後的軟.肉被對方用粗礪的手指不輕不重地揉按,他身體發麻,隱藏在後頸的腺體被迫在不間斷的按壓下顫巍巍地吐出馥郁的信息素,蜜桃的氣味頓時溢滿了整間屋子。
法安控制不住地後仰,他的纖白的脖頸抬了起來,好像天鵝仰起了頭那樣,拉出漂亮的頸部線條。但由於被上將控制著,並不能仰得多高,只正好是抬著下巴用濕潤的眼睛仰視對方的幅度。這個姿態好像將一切都展露在安德烈的眼底,法安有點害羞了,想把自己縮起來。
但他的一邊大腿還被上將托著,alpha燙熱的掌心直直烙在他的大腿內側,順著那一片地方用力又緩慢地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