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是陸景啊,渾身正氣,最講義氣的陸景。雖然這個方法算棋走險招,但我有信心,只要你願意了解我,就會被我吸引。」江秩抒少有的自誇,陸景不屑輕嗤:「不要臉。」
江秩抒俯身討好地在他嘴角親了一下:「我對你的情誼是真的,但方式確實存在欺騙,所以打罰我都認就是別生氣好嗎?」
陸景撇嘴哼唧:「聯合陳笑給我下套,你確實該罰,今晚老實在下面待著。」
江秩抒點頭:「好。」
陸景又加了一條:「你買的那些亂七八糟鈴鐺也戴上。」
江秩抒沒有異議:「好,戴上,全部戴個遍都行。」
陸景扯了扯江秩抒的領帶:「這個也綁上。」
江秩抒再次點頭:「綁。」
回到公寓,江秩抒信守承諾。帶上鈴鐺,綁上領帶,但一如往常,陸景的努力都只是正餐前的開胃菜,最終都是幫江秩抒省去前面的步驟,讓他得以直進正題。
後面,那些東西全都回到了陸景身上,酒精和熱潮暈紅眼尾,眼角劃出的淚滴被江秩抒的唇瓣盡數掠去。
床榻似乎成了打開江秩抒劣性的開關,褪去衣冠遮掩,展現出最原本的野性,毫無節制的掠奪,近乎惡劣的玩弄,甚至耳邊不間斷的嚶嚀都是上不了台面的晦語。
穿上衣服,又成了文質彬彬的江學長。
「衣冠禽獸。」陸景的嗓子已經沙啞,卻不妨礙他詬罵。
江秩抒無視他喋喋不休的罵聲,在他唇角輕吻:「罵舒暢了就起床洗漱,今天好好休息。」
陸景扶著腰慢吞吞走進衛生間,酸痛感不合時宜地提醒他,又是反攻失敗的一天。
周一下午的課堂上,陳笑湊到陸景耳邊問:「小景景,你真的想好了要和江秩抒繼續嗎?」
陸景看著陳笑鄭重其事:「想好了。起初接近他是為了你,後來是為了大家,現在是為了我自己,我想我是真的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