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戰績情況通報:
第一局,小喬,1/9。
第二局,上官婉兒,2/11。
第三局,不知好歹(不知火舞),0/10。
......
一晚上打下來,夏安號上的信譽積分已經慘不忍睹了。
「沒事。」夏安面不改色地說,「這是每個新手都必須經歷的階段。」
程豪和何思齊兩人直接原地暈厥。
這哪是偏袒啊,這是明晃晃的溺愛好嗎?
遊戲一直打到凌晨五點,程豪他們也打累了。最後一局打完之後,程豪十分睏倦地拉著何思齊起來,跟夏安道別:「不打了不打了,夏哥,我們回去了,下次再聚。」
夏安給他們打了車,又跟冬綏一起送他們到門口,看著他們上了車之後才進去。
彼時天邊剛露出一點魚肚白,深藍色的天緩緩褪去那墨汁一般的顏色,逐漸顯露出它原本的乾淨的藍。朝陽還未升起,空氣中混合著清新的泥土與青草的味道,透著絲絲的涼。
冬綏的肚子適時叫了兩聲,很不爭氣。
夏安取笑他:「餓了?」
冬綏誠實地點了點頭。
「也只有我這樣寵著你了。」夏安無奈地嘆了口氣,轉身去廚房給他煮麵。
夏安做飯的時候,冬綏喜歡在一旁看他,看著他認真的容顏和嫻熟的動作。對於他來說,這些都是他獨有的,也獨屬於夏安給予他的溫柔。
「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嗎?」冬綏看得入了神,卻突然冷不丁地問道。
夏安的脊背僵直了一瞬,隨即他的聲音輕柔地傳來。可對冬綏來說,這聲音卻仿佛來自萬里之外的疆域,遙遠而虛無縹緲。
「為什麼不會呢?」
兩人直接從凌晨睡到下午。等冬綏醒來時,房間裡還是靜悄悄的,夏安的呼吸悠長深遠,仿佛睡得還很沉。他坐起身,將窗簾拉開,夕色頓時充盈黑暗的室內,仿佛天光大亮。
太陽已經快落山了。
他懶懶地倒了回去,想再睡一會兒。
結果兜頭的被子被猛地扯開,夏安撐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不許睡了。冬小綏,你是不是忘記什麼事情了?」
冬綏把耳朵堵上:「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夏安又好氣又好笑地採取「強制手段」把不聽話的冬小綏收拾服帖了。
冬綏被他撓得氣喘吁吁的,他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我,我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