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那幅字的過人之處。
他這兩天被精品養刁了,現在看到任晚萱的字,便覺得食同嚼蠟。
陳局手背在身後,慢慢評價:「字形不錯,但少了些風骨,腕力上要多下點功夫,不過女生天生腕勁兒不大,寫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原以為會得到誇讚的任晚萱有些驚訝。
她頓了下,才低頭,「晚萱知道了,謝謝陳爺提點。」
任晚萱從小就在被捧著的環境下長大,她足夠努力,足夠聰明。
她這個年紀能寫出這種字,連老師都說後生可畏,難免會孤傲,學校里大大小小領導都對她多加讚賞。
對陳局的評價很難服氣。
陳局自然能看出來任晚萱是有些不服氣他這個評價的。
他只笑了笑,不可否認,任晚萱十七歲的年紀,寫出來的字確實超出同齡人一大截。
但姜附離那裡收藏的那幅字——
他們老祖宗白湘君寫的時候,也不過才十五歲!
不說十五歲寫了不少詩,光是那字,任晚萱再學十年可能學不出那種風骨。
對於白家人,陳家都像是那種狂熱的無腦粉,你可以寫的好,但是你要跟白家人比,不好意思,你開火箭都比不上他們的老祖宗!
別說跟老祖宗們比,就江京那許雅君寫得都比任晚萱要好。
陳局表現得沒那麼驚喜。
校方自然是發現了,他們心下一突,連忙帶陳局去看校慶。
興之而來,陳局也想看看湘城如今的學子們。
一行人去大禮堂。
到達時,已經是7:55。
校長帶領一群人進來。
門口檢票的學生會成員看到校長亦步亦趨的跟在一個中年男人身後,不由張了張嘴。
之前那個人不是校長請的貴賓?
禮堂第一排的位置都是留給學校領導的。
陳局一邊往裡面走,一邊不動聲色的觀察人群,他知道今天姜附離也在。
終於在大禮堂的一個角落看到某個站在人群里的人,陳局被嚇一跳。
真的來了?
他不是沒空?
「陳爺?」校長有些愣。
陳局連忙收回目光,「沒事。」
他若有所思的,難道白小姐有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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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慶節目,每個班都很認真。
第一排坐著的校領導竟然一個都沒走,尤其是中間還坐著位泰山。
為了保護那位大人物,現場幾乎十米一個保鏢,緊張氣氛蔓延著整個大禮堂。
十一點的時候,快要進行尾聲。
最後幾個待表演的人都去後台準備,路曉晗跟文娛委員陪白蘞一起。
「你不要緊……」路曉晗平息著自己的心跳,安慰白蘞。
一抬頭,就看到一邊走一邊認真背單詞的白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