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伱再看一眼試試」的表情。
王又鋒立馬收回目光:「……」
就這樣子,你覺得她需要他送?
默默放下鐵鍬,送白蘞出門。
兩人都默契的沒在王奶奶面前說什麼,等出門之後,王又鋒才悶聲開口:「你也住這裡?以前怎麼沒聽過。」
「剛搬來。」白蘞說話間慢條斯理地斬掉一個單詞。
難怪。
王又鋒點頭,他就說青水街什麼時候出了這麼個狠人。
「我不常來乾媽家,加個聯繫方式吧,以後乾媽有什麼事,你直接找我。」王又鋒掏出手機,義正言辭。
白蘞瞥他一眼。
這次倒沒拒絕。
王又鋒將白蘞送回紀家大門口,又認準了門,這才慢慢往回走。
巷子口,有一輛黑車在等他。
站在車邊的男人低頭,十分愧疚,「我們沒找到他。」
王又鋒冷厲的眼睛微微垂下,黑夜將他整張臉完全籠罩,他看著黑衣打手,緩緩開口:「連一個醫生都搞不定,你們真是……令我太失望了。」
**
與此同時。
滿身疲憊的陳港從拘留所出來。
門外等著陳著立馬過去,詢問:「怎麼樣?」
陳港按著眉心上車,「去任家。」
任家。
任謙一直在等陳港過來。
「我猜到了一點,」陳港摸清了一點門路,他坐在沙發上:「更深層的原因,是他們上欺下瞞,李家剛好撞到了槍桿上,殺雞儆猴。」
新官上任三把火。
雖說陳爺不需要這三把火,但也不會任由別人踩在他頭上。
整頓湘城那是遲早的事。
任謙拿著茶杯,也是一籌莫展:「陳爺那邊我問過,以萱萱師父的名義都請不到他。」
眼下李家已經不重要了。
任謙手指點著桌面,「我問過校長,那天白蘞表演完之後,陳爺確實去找白蘞了。」
「什麼?」陳港一愣,「看來她古箏彈得真的很好。」
坐在一邊的陳著也驚訝地看向任謙,他不懂古箏,只聽得懂情緒,那天聽完他一直在等任晚萱,不知道原來陳爺最後還是去找白蘞了。
任晚萱一直沒有說話,在陳港他們將話題轉移到白蘞身上時,她才淡淡的:「我媽幫她找了岳老師,花大價錢岳老師也沒有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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