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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簡院長消息的時候,白蘞正在院子裡給蘭斯扎針。
「哦,真的太神奇了!」蘭斯頂著一頭的銀針,同白蘞說話,「我今天沒戴眼鏡,但是看得比以前清楚好多。」
白蘞收起多餘的銀針。
抬頭看他,不緊不慢地開口:「如果你不說話,會好得更快。」
什麼?
蘭斯瞪眼,他現在對中醫十分敬佩,一點也不懷疑白蘞的話,甚至控訴地看著她,因為她不早點跟他說這些。
紀衡的繡架還擺在院子裡。
他本人在廚房,白蘞進去找他,幫他把菜洗乾淨:「外公,你要不要把小攤子分到城東一個?」
紀衡經常會出小攤子,買的都是青水街的居民。
「城東?」紀衡詫異。
「那邊通了公交,」白蘞隱隱有個不成熟的想法,「以後人流量也會很大,會有更多人看到你的繡品。」
聞言,紀衡有些沉默,「我再想想。」
現在城東還在建設中,大型商場跟著永福小區的酒店地基才打起來,白蘞並不著急。
她看了紀衡一眼,總覺得對方有更深的顧慮。
但是……
她沒想明白,紀衡在顧慮什麼。
白蘞看向院子裡的倉庫,那裡面放著一堆精美的布料。
想不通,她便回到自己房間。
今天沒有刷題,而是打開燈,把簡院長發給她的圖點開重新細看。
簡仲友發給她的是一幅發黃的減字譜,有缺失,有些只記錄下一半,勾了幾下古箏,嘗試著將缺少的重新填上去。
填完之後,重新抄寫一份,發給簡仲友。
順便回復欣姐消息。
欣姐表示閆鷺的錄製十分順利。
白蘞解決完這些,才不急不緩地出來給蘭斯拔針。
她拔完又給銀針消了毒。
蘭斯等白蘞拔了他頭上的銀針後,才向紀衡告狀,「她竟然不告訴臥……錯了,臥要喝這個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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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一大早。
許恩的車就開到青水街路口。
「是這裡吧?」助理看著路口,又看數據上的地址,「許總,到了。」
許恩拎著禮盒下車。
青水街比較老舊,最近雖然有多處翻修,但環境依舊算不上好。
助理也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心裡想著,難怪紀慕蘭一直推脫不肯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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