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音了。
白蘞伸手將車門合上，姜附離是沒她那麼大力氣的，被強迫坐好。
白蘞這才對司機笑著道：「一路平安。」
也沒看姜附離。
司機被她這動作嚇一跳，連話都不敢多說，只敢用餘光偷偷看白蘞，瞥到姜附離那一張冷酷的臉，又打了個哆嗦。
好、好可怕。
黑色的車往大路上開，沈清看著這路越來越寬，車越來越少，樓越來越高，反應過來，這不是往郊區開的。
江京市中心限行，所以私家車要比其他區少很多。
「我們這是去哪？」沈清有些疑惑。
她小聲詢問紀邵軍。
紀邵軍也不知道。
只有坐在窗邊的紀衡，他看著路線，在看到其中一處建築後，不由抬頭仔細觀察著副駕駛座的姜附離。
二十分鐘後，車子漸漸開入青石板路段，最後停在一處拱形的石門。
看得出來是一個後門，沈清抬頭，就看到旁邊的三個大氣蓬勃的字——
嘉鈺湖。
順著拱形門走進去，就有一個黑衣經理前來給他們帶路，順著拱形大門進去，就是寬闊的水泥路，兩邊是青松跟梅花，一路幽香。
偶爾有幾隻麻雀飛過去，路上行人三三兩兩。
很快就看到了冰封的湖泊，沈清沒見過這麼壯觀的場景，姜附離就讓經理帶她去逛，自己跟其他二人釣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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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衡他們釣了一天魚。
晚上吃完飯才回來，姜附離把他們送到雲霄酒店門口，「這是嘉鈺湖的卡，後面想要冰釣，可以直接去。」
姜附離禮貌地拿出一張黑色的卡遞給紀衡。
紀衡拿著菸袋，瞥姜附離一眼。
「爸，您怎麼不收。」沈清替紀衡拿過來，然後遞給紀衡，「今天這釣魚地點多好啊。」
紀衡：「……」
冰釣是一個難得的體驗，沈清這種不喜歡釣魚的人今天一天都耐著性子釣魚。
她手上拎著黑色袋子，裡面的魚還在跳。
笑眯眯地跟姜附離告別。
他們住在56樓。
等電梯的時候，正好遇到從電梯裡面出來的許恩等人。
許恩是去樓上看婚禮現場布置並試菜色的，紀慕蘭臉上掛著笑。
旁邊，許家宗族的人在跟許恩說話，「那位置我跟許助安排好給您看，您到時候記得給我一個名單。」
他是跟許恩一起上樓看現場擺桌，到時候那麼多人，位置肯定要好好安排。
許恩頷首。
抬頭看到紀衡，他眼前一亮，「紀叔，今天戰果怎麼樣？」
紀衡向他展示了一下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