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堯有些想像不出來,當年那群人究竟是怎樣風采,才能留下這行字。
光是看著石碑,他都能想像這一襲白衣迎風而立提槍落字的英姿。
石碑和台階上放了很多東西,一眼看過去有棒棒糖,有糖葫蘆,好看的蝴蝶發卡,還有一朵、一朵的鮮花,還有一迭一迭的世界各地的照片……
堆滿了,這裡的守墓人就會清理掉,然後又會有新一批。
這種時候,沈清也沒說話,她看著姜鶴拿了香,也去拿了幾根,分給紀邵軍他們。
幾個人在旁邊的煙火里將香點燃,又敬重地拜過。
許文堯也不是第一次幹這事了,他高考前,還特地去拜了江京大學第一排的銅像。
拜完之後,許文堯終於知道紀衡為什麼要來這裡了。
紀衡他們都是湘城人。
不過……
許文堯詫異地看向紀衡,他不是第一次來?
不然怎麼知道博物館背後是陵墓?
大多數第一次來的人並不知道後面就是白湘君的陵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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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衡他們拜祭之後,又把二樓三樓看完,才離開博物館。
停車場距離這兒有點遠。
許文堯讓紀衡他們在這等著,他去開車。
路上,接到許老太太的電話。
「文堯,」許老太太聲音嚴肅,「你怎麼又惹書筠生氣?」
許文堯打開車門,十分溫和,「奶奶,這件事您不要管行不行。」
「紀家那些人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許老太太聲音有點冷了,「文堯,你知不知道書筠手裡有馬院士的活動票,你馬上回來,給她道歉。她說了,只要你道歉這件事她就當沒發生過。」
許文堯坐好,他向來很有禮貌:「奶奶,我沒時間回來,這邊還有事。您要是沒事,我就掛電話了。」
「文堯!」許老太太有些著急,「活動票你也不要了?」
「奶奶,我回頭再給您打電話。」許文堯掛斷電話,他坐在駕駛座上,手肘輕輕搭著窗戶,目光看外面的建築。
又按著眉心好半晌,才將車開到博物館。
路邊,姜鶴手上拿著一根糖葫蘆,低頭慢吞吞地啃著。
許文堯降下車窗。
就聽到沈清一邊開門,一邊念叨紀邵軍,「都說了,他今天吃太多糖了,你還要給他買糖葫蘆,我就跟爸聊幾句。你就帶著他買回來了,我是缺這幾塊錢不給他買?」
紀邵軍一句話也不說,手上還拿著一根糖葫蘆,默默帶著姜鶴上車。
許文堯有點想笑。
許家向來規矩多,是沒有這麼熱鬧的場面。
紀衡老神在在地在副駕駛坐好,對許文堯道:「文堯,你帶我們去阿蘞那就行,正好邵軍給她帶了糖葫蘆。」
「好,」許文堯也想知道白蘞在哪個圖書館,聽說她也在長安區,就是一直沒見過,「您把地址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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