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地址我發給你了。」陳局跟他說完便掛斷電話。
只是他沒多餘的請帖。
陳局沒聯繫許恩，只給白蘞發過去消息詢問請帖的事。
白蘞現在在上課，他是不敢給白蘞打電話的。
一分鐘後。
白小姐：【1】
等到回復，陳局這才發動汽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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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蘞跟寧肖三人接近十點才離開。
「你們去哪？」王旭並不知道他們要提前走的事，「今天最後一天了。」
「有點事。」唐銘就是另外兩人的代言人，他拍拍王旭的肩膀，「去參加婚禮，記得把錄屏給我們。」
「好。」王旭重重地點頭，他拍拍自己的胸脯，「今天的演講的是物理學，裴衾的強項，我一定讓他整理好給你們。」
「謝了。」唐銘捶了下他的胳膊。
餘光看到白蘞跟寧肖走遠，立馬抓著自己的書包追上去。
長安區跟雲霄酒店還隔著一個興姜區，如果堵車，一個小時都不一定能到。
他們下樓時，姜附離跟姜鶴已經在車上等著了。
「姜老師。」看到姜附離，唐銘跟寧肖自動繃緊後背。
「嗯。」姜附離隨意地應著，然後目光看向白蘞：「今天晚上就回？」
「對，」白蘞東西已經收拾好了，她懶洋洋地靠著椅背，跟姜附離說話，「年前得趕回去，有些匆忙。」
從江京坐飛機到北城前後需要半天，北城到湘城也要12個小時火車。
許恩一開始想的是讓紀家人在這過年。
但是紀衡跟紀邵軍都不同意。
不說他們，寧肖跟唐銘也要趕回去過年，他們都沒有親戚在江京。
今天人多，姜附離讓人開的是加長行政車。
白蘞跟他坐在一排，後面是一個卡座，姜鶴跟寧肖他們坐在後面吃水果。
聽到白蘞說回去，被唐銘餵葡萄的姜鶴立馬爬過來，趴到姜附離座位後面，盯著白蘞看。
被姜附離用一根手指推走。
姜附離指尖搭在活頁夾上，倒是一張也沒翻了，只冷靜地算時間，「也不用那麼趕。」
「但是時間不夠。」
博源基地也在今天結束。
他們晚上九點的飛機到北城，明天早上從北城趕火車晚上才能到湘城。
姜附離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活頁夾，他眉眼清冷，聲線清越，「明天一早六點走，我正好要回實驗室一趟。」
白蘞：「……」
那真的是正好。
她慢悠悠地拿出手機給許文堯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