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老太太這麼說事,紀慕蘭雙手緊握,十分激動,她連忙看向許恩。
許恩略一沉吟,「我問問阿蘞。」
白蘞今天沒課,消息回的很快,許恩看到這個回答,並不意外,「媽,你讓齊家不用麻煩了。」
「她不來?」許太十分意外。
不過她對白蘞到底來不來並不關心,沒有追問下去,只看著許恩,「距離高考沒剩多少天了,知月那你們倆要關心好。」
許知月就是老太太的盼頭,成績比當初的許文堯還要優異。
「前三肯定是有的。」許管家在一旁適時開口。
「祖宗保佑,」許老太放下拐杖,雙手合十,「爭取考個全國榜眼。」
紀慕蘭並不了解附屬中學,提起許知月她笑容也多了不少:「萬一考個狀元呢?」
提到這個,許老太瞥了紀慕蘭一眼,端起茶杯喝一口,沒有說話。
「全國卷的狀元可不是那麼好考,北城狀元放到全國來說也只是50上下,榜眼那也是許家從未有過的成績,咱們許家最高就是文堯少爺當時的第十二。」許管家微笑,「今年的狀元肯定是梁家那位的,賭池裡壓梁家的可是82%。」
原來北城狀元在這這麼不值錢嗎?
還有梁家?
賭池?
這又是什麼?紀慕蘭垂下眼眸,又是她沒聽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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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
許文堯拿著手機,給人發了一個位置,就在人行道邊等著。
他穿著黑色的長呢大衣,裡面是白色線衣,面色溫潤,身高腿長,脖頸上還圍著一個黑色圍巾,目光在人群中尋找。
白蘞的朋友他見過,寧肖、唐銘都很有學霸氣息,這個應當也是。
很快,視線里出現一個穿著黑色長筒靴的女人,皮褲,上身一件緊身線衣,外面罩著長棉襖,拉鏈沒拉上,雪色的指尖夾著一根煙,波浪捲髮,烈焰紅唇,是一種糜爛的美。
明明是一種張揚明艷的美,卻讓人覺得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碎開。
她旁邊,是一個紅毛的精神少年。
許文堯尚且沒把這倆人跟白蘞的朋友聯繫上。
直到女人停在自己面前,上下打量他一番,然後又翻出手機對比一下,朝他勾了勾唇,「要給白小姐帶東西的朋友?」
許文堯看了她一眼,才頷首:「對,許文堯。」
他伸手,禮貌地想要握手。
雪純看著他自封袋上還印著江京大學的標誌,再看看他乾淨的手,笑笑,沒抬手。
她身邊,紅毛連忙雙手握上許文堯的手:「許少,許少對吧,您好您好,您把姐的東西給我就行。」
他接過白蘞的東西。
白蘞這倆朋友是真奇怪,許文堯目送二人離開。
「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