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十分迷茫。
最後又聊起來奶奶跟王叔,男生的奶奶生病,叔叔在家裡照顧他,這才是正常學生該聊的。
今天家裡人多,不過有閆鷺跟兩位助理的幫忙,張媽這頓飯做得很快,她將兩張桌子拼在一起,一堆人圍在桌子上吃飯。
「阿蘞,遲律什麼時候回來?」飯桌上,張媽想起來上一次吃飯張爸在,遲律師也在。
張媽說起遲律,閆鷺也看向白蘞。
遲律是張世澤的救命恩人。
白蘞拿著筷子,伸手夾了根大白菜,聞言,「下個月。」
去年遲雲岱是被流放,今年他回歸正崗,明東珩說他假期不多,但還是會抽空回來考驗張世澤。
飯桌上聊這聊那,就是沒人說閆鷺這件事。
這一頓飯吃到晚上七點多,阿黃吃完幫忙收拾桌子時,低頭詢問小田,「鷺姐怎麼這麼多學生朋友?還有,遲律是誰啊?」
「不知道。」小田把碗筷放到廚房。
張世澤這件事阿黃與小田都沒接觸過,倆人甚至不知道「遲律」是個律師,只以為是哪兩個字。
「這些同學真幸運,竟然跟鷺姐是朋友。」阿黃感嘆完,又憂心正事。
時光娛樂知道阿黃跟小田在閆鷺這裡,公關部做不了欣姐的思想工作,電話都打到阿黃這了。
阿黃接完電話,終於找到機會跟閆鷺說話,「鷺姐,公關部有跟我溝通,你發條澄清微博就行了。」
澄清編曲與她無關的微博。
閆鷺搖頭,也沒解釋。
這件事要是不澄清,鬧這麼大最後閆鷺可能要丟不少資源,阿黃實在想不明白,「小田,你說鷺姐他們在想什麼?這編曲到底是誰啊?」
小田搖頭,閆鷺都是自己去錄歌的,她也不知道詞曲是誰。
整個時光娛樂,應該只有欣姐跟閆鷺知道。
**
八點,一群學生跟張媽告別。
姜附離的車剛好停在對面等她。
白蘞在往車子邊走的時候手機震動幾下,簡院長終於搞清楚來龍去脈。
他沒發消息,直接打電話給白蘞。
白蘞按著接聽鍵,順著燈光往對面走,「簡院長。」
「查清了,」簡仲友也沒說其他廢話,他還在坐在自己辦公桌前,伸手點開一段很長的錄屏,「網上有一段我們學校之前的內部表演,那場表演是我指揮的,我在學校調那場表演的檔案。」
這表演簡仲友記憶都不太深刻,看到網友視頻才知道,原來他還有這一段編曲。
就是簡仲友自己的風格錨點。
沒什麼好說的,簡仲友只能感嘆,網友或者說是閆鷺對家太過強悍,江京音樂學院這麼多年,每場接近三個小時的表演,他們都能從中間找到這些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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