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院長看著姜附離，想要與他說些什麽，就見他忽然起了身。
下個節目是一個舞團，只開了舞台上的大燈。
黃院長看到他起身，一愣，「您要走？」
「嗯。」姜附離打開手機看了眼，白蘞給他發了消息，她不進來看節目了，回去做博源班的數學題。
他本來也就是來看白蘞節目的。
黃院長點頭，也不意外，畢竟姜附離能來這晚會已經讓他大跌眼鏡了。
他送姜附離去大門口。
實際上黃院長也想走，不過剛開場就走不太好，他重新回到座位上，準備再看幾個節目就離開。
姜附離開門走到外面，外面依舊有不少人在圍觀，三三兩兩的，偶爾聽到有「長槍」「視頻」「白蘞」這幾個字眼。
姜附離瞥他們一眼，冷著臉去後面那一條路等白蘞。
白蘞換完衣服，拿著自己背包出來，葉菁嫻一直挽著她的手臂送她出來。
她想跟白蘞多說幾句話，一出來就看到站在對面不近人情的姜附離，葉菁嫻忽地一下鬆開手，沒敢再抱著白蘞的胳膊。
**
大禮堂，第二個節目是團舞，也很熱鬧。
流行舞，音響開得很大。
但現場大部分觀眾還沉浸在剛剛的長槍表演跟音樂中，相對比一下那古風的編曲，鼓聲簫聲琵琶聲箏聲……這流行音樂有些過於粗糙，也沒那麽感染人心。
很多觀眾都沒有什麽心思聽了。
包括第二排的這些人。
宋夫人原本還在與白少綺說話，讓她後面要穩住好好表演，最好能被金融學院的教授跟院長記住，自會有人脈跟圈子來找她的，梧高鳳必至。
但音樂一響起，她就不由自主地看向舞台中心。
若不是那張臉是她所熟悉的那一張，宋夫人會懷疑這跟自己之前知道的白蘞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是真的在發光。
「這真的是白蘞嗎？」宋夫人靠著椅背。
她身邊，宋泯跟白少綺都沒有說話。
宋泯本也在低頭看手機，他暑假的時候就跟一群人在做一些投資，即便是看節目，他也在跟人聊這些問題，此時他手機的眼睛卻有些游離。
「少綺，」宋夫人很會體會白少綺的心態，「你彈古箏也很優秀，不必有壓力。」
宋夫人一說話，宋泯漸漸回過神。
第一排已經有人離開了。
除了第一排，後面也有觀眾零零散散的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