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見我。」周律沉啞著聲,晦澀又暗示意味濃,「我全都給你。」
似玩趣,似調侃。
好不真切。
沈婧滿頭霧水,手心拍了下腦門,「你是誰呀。」
周律沉嘴角勾起的笑意漸深,「才幾個月,這麼快認不出我嗎。」
沈婧醉醺醺的眼眸瞬間一亮,仿佛發現什麼新大陸,「是聯行總裁啊,在和joanna共度良宵嗎。」
男人薄唇溢出兩個字,「亂講。」
「我都看見了,你對joanna笑,身邊萬花齊艷。」
今夜,謝欽揚開的酒多,沈婧的潛意識裡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心裡想到什麼說什麼。
「哪兒有。」他拉長音調,並不承認。
沈婧晃晃悠悠地走路,「恭喜找到良緣,結婚不要給我發喜帖,我可出不起份子錢。」
他挑眉,「我沒說給你發。」
敢發喜帖給她,她得撕爛。
不過轉響。
「梁叔,我腳腳麻。」
她軟乎乎地喊。
大抵站不穩了。
都能想像得到她一雙眼眨眨落淚,晶瑩剔透的乖軟樣,多惹人憐愛。
周律沉不記得是她第幾回喝醉酒,酒量差,酒品不行,干混事,還愛碰。
「以後不許碰酒。」
她鼻腔發酸,「你竟然凶我?」
周律沉越發冷漠,似在教育不聽話的孩子,「一喝醉,電話號碼沒記對一次。」
被人凶,被人嫌棄小趴菜,沈婧吸了吸鼻子,所有情緒化作委屈,無意識地,說話前言不搭後語,「你想不想我。」
幾近幾個月的不聯繫,是她略微含難過的哭腔與問題,周律沉拆煙膜的動作頓住。
醉意上頭的沈婧不滿他的沉默,又執拗地問一遍,「想不想。」
「那你會想我嗎。」
周律沉總會把問題拋回給她。
她呢喃,「你快說。」
煙好像沒那麼好抽了,周律沉放下煙盒,不冷不熱開口,「我給過你機會。」
「你那是要和我Weightcolor交易,我呸!」沈婧越說越有怨,泛紅地眼底逐漸模糊,「你家有警.wei了不起嗎。」
隱約的抽噎聲一陣一陣。
沉默好久,周律沉斥聲,「不哭了。」
分明是斥責,周律沉總能說出三分哄人情話的滋味兒,這令她心裡防線寸寸崩塌,嬌嬌的霸占,「以後不許跟別的小寶貝摟摟抱抱。」
他嗤笑,眉梢涼涼的,「你是我的誰。」
沈婧蚊聲,「是前任。」
周律沉懶悠悠的,「管的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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