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沒有,沒事關心我的行動和生活幹嘛呢,我也怕你的女伴吃醋呢,換我啊,你敢這麼去關心前女友,不得和你吵架分手,你又不是沒見識過是吧。」沈婧笑道,這樣的笑聲早已經掩蓋了她真實的想法。
從容的,像是朋友般聊聊天而已。
忙著聯合,飛世界各地,周律沉到底才發現,自沈婧離開,自己好像斷了欲望似的。
懂她在指Joanna。
周律沉從容反問,「去你房間,孫祁晏會不會吃醋。」
「會喔,你上次抱我走,他有三天都沒打電話給我。」沈婧學會編話了。
固然,一個喔字,已經出賣她的謊言。
她就是不會說謊的人,在周律沉眼裡。
要是真在一起,陪她來的會是姓孫的,孫祁晏不會放過任何一切可以陪在她身邊的機會,男人,愛一個女人的時候,大抵,只想時時刻刻陪在心裡愛的人身邊。
太容易看破姓孫的意圖。
不甚在意,周律沉聲音帶笑,玩味十足,「交往了?」
沈婧歪了歪腦袋,「幹嘛告訴你啊,跟你沒關係。」
周律沉儼然已經看破所有,挑唇,沒回話。
沈婧手指敲了下煙盒,望著光線晦暗的上方,「哎,你在樓上幹嘛。」
「見人。」接而,周律沉淡淡啟唇,「剛忙完。」
沈婧忽開玩笑,「差點自戀,還以為你為了見我,特意住我樓上。」
周律沉看了眼莊明,好像明白。
「巧合。」
沖黑暗裡矜貴的身姿笑,她開口,「你以後要是還敢對妹妹亂下手不通知我,你就在我的仇人通訊簿里。」
頗有幾分命令。
他什麼時候欺負那隻貓了?
他開口十分淡然,「沈婧,是你自己選擇不要,為何通知你。」
一句話,多了層意味不明的意思。
沈婧聽得懂。
選擇不要貓咪。
且選擇不要周律沉提出的條件。
甚至回憶起來。
確實是她不要,不要做他的情婦,來換取垂手可得的一切。
即便做情婦,他依舊會看不起她不是嗎,哪個男人會看得起這樣柔弱的附屬品,何況是凡胎俗體的周家二公子,難道就會另眼待附屬品麼。
或許他會,或許他並不會。
但不重要,離開是自己下定決心的選擇,她要的不是那樣的生活。
再抬頭,周律沉的身影已經消失。
沈婧收起煙盒和火柴,進房間。
沒多待蘇黎世,怕邢小姐觸景傷情不舒服。
是周律沉安排專機送她們兩個回國,倒是省了飛機票,專機上的空姐全方面照顧她們兩個,過程賊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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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會大廈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