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沉,腳冰。」
白色雁羽被子下,周律沉夾住她的腳丫回來,她滿意地貼到他硬梆梆的胸口,安然入睡。
這兩天,周律沉就是忙,頂多有那么半天留在莊園陪她吃飯,陪著她在後花園溜貓。
大鷹就住在後花園,沈婧不倖免一見,大鷹眼神十分凶煞。
她害怕,抱著貓咪躲回周律沉懷裡,手臂纏緊男人的窄腰。
周律沉瞥一眼海東青,分明待在籠里十分安分,有什麽好怕的,摟著沈婧的肩膀離開,一言不發,實在懶得哄。
傍晚時分,一盆上等的生肉放在海東青面前,莊明將海東青餵飽後,打開籠子,「自己出門玩兩天再回來,餓了到隔壁別墅找壓力克斯餵。」
大鷹哪懂人類的喜怒哀樂,展翅,往長島密林方向翱翔,得以自由,得以海闊天空。
誰管大鷹聽不聽懂人話,莊明扭頭離開。
知道大鷹的兇狠,後花園再漂亮,沈婧也不敢踏足半步,想要的東西和衣服時常有人送來莊園,這讓她連出門逛街的理由都找不到。
當地口味也沒什麽想嘗的,無聊了,她甚至提出讓莊明帶她飛去拉斯維加斯玩幾把。
莊明沒應,錢多也不行。
不過,沈婧只是無聊到開玩笑,即便周律沉手裡的現金流足夠她去拉斯維加斯玩幾天幾夜。
沈婧返回房間睡覺,帶著妹妹。
妹妹縮在她床尾,陪著她睡。
周律沉回來時,一貓一人在他床上,這隻貓咪挺大膽,學會爬他床上了。
只不過,貓咪敏感,打周律沉一進屋就知道,咕嚕一翻身,看著佇立在床邊的男人,貓腿一躍,跳到沙發去睡。
至於後來發生什麽不清楚,聽到浴房傳來水聲,不多時,察覺一雙不安分的手在她的胸口亂來,沈婧動了動身,緩慢睜開眼。
周律沉上半身壓下,唇齒咬在她耳邊,「困了?」
她哪有什麽意識,「嗯…」
….
隔天一早,周律沉餵飽她,撈起棉被蓋住香汗淋漓的她。
沈婧軟綿綿地陷在床褥里,腦袋一偏。
入目,周律沉整個人站在衣帽間裡。
輕鬆套上乾淨潔白的白襯衣,手指從下往上,慢條斯理系好鉑金紐扣,分明平常之舉偏被他做出幾分淡雅清貴之感。
雙方眼神在鏡子裡交接,看彼此好久,周律沉不苟言笑,道,「好好睡,悶了找莊明帶你出去。」
她乖巧地哦。
周律沉領帶也沒系,折步回床邊,俯身撈她起來,她在他手心,身子癱軟到好似沒骨頭,「怎麽這麽軟,又不想讓我出門?」
她睫毛落下,「你走唄,我哪敢跟聯行搶他們的總裁。」
被子沒掩實她身上的吻痕,絲緞從她肩頭滑下,寸寸肌膚帶著吻痕落入周律沉眼底。
他想,他真是畜生,怎麽如此沒輕沒重,將她弄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