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走了?
不搭前任一程?
不是都說,他周二公子是個多情種,最喜歡呵護前任?
是不是瞎啊,她那麽大個人,他看不見?
也對,該走,半夜初一,哪家貴公子有閒情雅致逗留安寂的大街,賞風雪呢,該是在銷金窟左擁右抱迎接新的一年。
想著,沈婧卻忍不住回頭。
尚且來不及看清晰身後的動靜。
瞬間,手裡的傘被周律沉一把奪走。
傘下,兩個人頗有些擠。
周律沉擁有身高體型的優越,倒是擋住了她身後灌進的風沫霜雪。
聞著淡淡的煙味,沈婧靜站看周律沉。
他嘴裡叼著煙,燃了半截,煙火泯滅間,唇勾了下,笑得多混不吝,「幾歲啊沈婧,這麽快做小姨?」
沈婧手抬起圍巾的另一頭,撩到肩後,「好意思說我,你們周家還有喊你小叔的。」
一團煙霧充盈,周律沉眼皮堪堪一挑,薄薄的摺扇雙眼皮上勾的弧度,極撩人,至使他眉目看起來更加恣情流氣,「得是你喊。」片刻,咬著煙的他,嗓音幾分含糊,「他們喊我都不應。」
這話聽起來,好似給予她天大的恩寵。
真是浪蕩子。
前腳在謝家據說談婚事。
後腳來她傘下,忘得不著痕跡。
沈婧笑笑轉身,肩並肩走。
一把透明的傘,不過幾寸窄小空間,他與她不自覺挨得近。
即便是在撐傘。
周律沉骨節勻稱的手指從容握住傘柄,舉手抬足都透著世家公子的貴氣之感。
他西服上木質感的男香,淺淺的,涼津津的,鑽入肺腑。
透過來,聞著,味道總是很貴。
「恭喜啊。」
周律沉意味不明笑,「你還挺盼。」
「據說謝家小姐因你鍾愛她的畫早已經芳心暗許多年,成了沒。」沈婧無聊問問。
兩根手指捻著煙,吸最後一口,取下,不疾不徐彈進垃圾桶,騰出掌心把住她腰,摟著走。
他喜歡這樣啊,沈婧沒拒絕。
習慣過來,哪次不都是他在為所欲為。
周律沉依舊笑著,「你這是怕我結婚,特意過來阻止搶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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