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先生會對情人這樣唯命是從,還寵溺有加?
真是活見鬼了。
師淮現在要他們的命做什麼?殺了他們,原主也不會覺得爽快。
況且,除了阮星河,其他人罪不至死。
他要將阮星河最看重的東西,一一毀了,將他推向地獄。
師淮噙著笑上前一步到阮星河面前,他想伸手抓住阮星河侮辱他一番,然而手被人輕輕扯了一下。
師淮:……好吧!
這人怎麼占有欲這麼重?
罷了。
「阮星河。」師淮這一聲將他叫得渾身一激靈,仿若惡魔輕語。
師淮面無表情,「怕什麼?我只是想告訴你,你的死期不遠了。」
阮星河死死攥著霍竹的衣角,他渾身都在抖,不知是氣的還是怕的。
他色厲內荏,心慌至極,想不通究竟是哪裡出錯了。
其餘人皆噤聲,搬家師傅們也已經收拾好了,正有條不紊地往下搬。
伏黯站在他身後,看著他放狠話威脅他人的模樣,怎麼看都覺得可愛極了,看得他心痒痒,不禁垂眸勾唇。
師淮轉身,對上伏黯含笑地眸子,不知為何總有些心虛於剛剛的亂撩行為,微微低頭輕聲道:「走了。」
伏黯自然而然與他十指相扣,似是不經意掃過室內的四人一眼,暗含威脅。
「伏先生!你不知道師淮是什麼爛人嗎?這你都敢往自己床上拐!」阮星河忽然大喊道,他的臉漲得通紅,似是說這句話用盡了他全身的勇氣一樣。
真是將受害者的形象表演得淋漓盡致呢。
二人頓住腳步,伏黯冷冽如刀的眼神射向他,若真是刀,那還真能立即將阮星河切成兩半。
阮星河咬著牙鼓起勇氣一口氣說完,「他爬了不知道幾十個人的床,人盡可夫!為了上位誰都勾搭,任何人都是資源,說不定身上都帶著病!」
下一刻,破風聲響起,只聽見一聲悶哼,竟是伏黯一個箭步上去,將摟著阮星河的霍竹踢飛出去。
而阮星河則被他掐著脖子提起來,雙腳離開了地,窒息讓他的臉漲成深紅色,隱隱變青。
這樣的動作,伏黯看起來卻很是輕鬆,沒有起伏地話語裡滿是威脅,「看來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師淮斜靠在門檻上靜靜欣賞著這一幕,心中敏銳察覺到,阮星河似乎有某種倚仗,非常篤定能扳倒師淮一樣。
他難道還有別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