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黯捧起他的髮絲,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時不時碰碰他的耳垂,又控制不住親上去。
師淮後退躲閃著他的動作,無奈道:「你怎麼腦子裡天天想的就是這些事?」
一朝開了葷的人,哪裡還回得去冷靜自恃?
伏黯淺聲道:「淮淮,你說的事我都做到了。」
師淮淺淺親了他一口,隨意輕哄道:「乖~」
他的態度太過敷衍,驀然又被伏黯擁進懷中,狠狠親了個夠,才鬆手。
師淮輕瞪了他一眼,而後道:「說正事呢!」
伏黯一臉饜足,知道他在煩擾什麼,無非是想剷除了野田在邊城的根基。
「不過就是野田而已,他在邊城的勢力規模不大,若是你想,我隨時可以出兵將其剷除,免得成天惹你煩心。」
「不行!」師淮想也沒想,立刻出聲阻止他。
伏黯投來疑惑地目光,師淮知道自己拒絕得太快了,可心底里的恐懼不由分說涌了上來,他也難以控制。
「你殺了野田,就等於正式和木國宣戰,可是禦敵軍也想剷除你,還有武張二將,屆時你腹背受敵,處境兇險。」師淮伸手碰了碰他的臉,指尖在額頭輕輕摩挲了一下。
師淮想到他死後的模樣,便心中一痛,「我..我不想讓你也陷入險境中,可以的話,就讓他們狗咬狗,咱們作壁上觀。」
如果可以,他還是希望這一世他們還能相伴一生,即便在亂世中這個願望顯得如此渺茫可笑。
「好。」伏黯淺笑著抓住他的手,在上面落下淺淺一吻。
「那我必竭盡我所能,瓦解他們,幫你達成目的,我的小心肝兒。」他低嘆一聲,心底軟成一片,喜歡到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喜歡了。
師淮被他這句『小心肝兒』逗得又忍不住笑出聲,本曖昧地氛圍又消散殆盡。
有了伏黯的幫忙,一切似乎都變得簡單了起來。
自從武元義試探師淮,沒試探出結果後,就變得越發信任他了。
甚至每每喝酒喝到上頭時,都忍不住要大罵野田和伏黯,還有張天龍。
還要大聲嚷嚷遲早讓他們也染上毒癮,讓他們哭著喊著求自己賣些毒藥給他們。
每到這時,師淮便出聲阻攔他:「武爺,隔牆有耳,慎言。」
武元義收住了聲,更感慨小雀兒真是一心為他著想。
於是每次來他都要帶一大堆禮物來,討小雀兒歡心,就是對自己的夫人都沒這麼上心過。
師淮也確實沒指望能從武元義這裡得到過什麼消息,他只需要取得他的信任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