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秀的精神比昨天要好多了,縱使這樣臉上的傷還是一樣的顯眼,大舅母和外祖母見了心疼的抱著宋秀哭了起來,她們怎的也沒想到自己當成寶貝疼的女兒被孫家這麼虐待。
宋慧娘將大嫂和母親安撫後就就問起宋秀的意見,現在回孫家顯然是不可能了,就算回去她也沒有好日子過。
宋秀也很迷茫,對於將來她沒有打算,而孫家也容不下她。
一時間氣氛僵住了,沉默半響後,宋大舅說道:「和離吧,阿秀跟爹回去,只要有我在總有你的容身之地。」
「爹……是女兒不孝!」宋秀趴在床沿上大哭起來,當年她一意孤行要嫁給孫亮,現在自食惡果卻還要連累娘家人,她心裡愧得慌!
外祖母張氏撫著宋秀的背安撫著她,催促道:「那你們爺兒幾個就別耽擱了快去吧。」
還未待幾人起身,秦朗就來了,宋慧娘一下想起昨天下午阿月說的話,她立即跟上秦朗小聲的讓他幫忙看看。
秦朗無奈的看向方令月,他什麼時候成了婦科聖手了?
雖然吐槽,他還是認真的替宋秀把脈。
片刻後,他收回手,「內腹的傷得要慢慢養,繼續扎針、藥浴,一個月後就可以轉為單獨服藥了。至於方夫人講的那一方面,只是有點宮寒而已,其他倒沒發現什麼,在下不精通這方面,你們可以去請胡大夫,他是這方面的權威。」
「慧娘,大夫說得是什麼意思?」張氏聽得一頭霧水。
宋慧娘笑了笑,「是關於阿秀的。對了,阿月你送送秦大夫。」
「好,秦大夫請。」方令月帶了秦朗出來。
出了門,方令月將秦朗又帶著去給姬茂複查,兩人走在前面,藥童在後面不近不遠的跟著。
「我到現在都想不到你是怎麼改變了那個冰山的?這次他託付我照顧你,可是花了大價錢的。」秦朗覺得既然他兄弟付出了就該讓方令月知道,一味的付出別人卻不知道那有什麼用。
方令月瞭然,挑眉笑道:「這問題恐怕沒有人替你解惑。」
秦朗不可置否,他從懷中掏出一塊墨色的石牌遞給方令月。
方令月接過來看了看,不知道是什麼石材,前面刻著一個『醫』字,後面是一朵紫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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