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嫿瞅了她一眼:「順其自然吧!」
方令月見狀也沒有多問什麼,雖然很好奇齊盛聿和安琪嫿之間現在的關係,不過現在齊盛聿的身份變了,他們之間……
接下來的幾日,方令月都在宮裡陪著岳氏,直到臘月二十八這天,方令月才見到一臉風霜的黎澈,一瞬間對他的那些不滿都消失了,只是感覺很心疼!
鳳翔宮後面有個小院子——小燕樓,現在是方令月暫住的地方,黎澈站在門口看著笑意吟吟的方令月,傻傻的愣是不知道動,就知道傻笑。
七雪很又眼色的將一屋子伺候的丫鬟都帶了出去,還貼心的輕輕推了黎澈一把。
方令月咧著嘴直笑,黎澈上前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閉著眼睛輕輕嗅著方令月的發香。
「阿月,我好想好想你!」
方令月狠狠的點頭,反摟著黎澈,也貪婪的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從確定了彼此的心意,到定親,到現在,他們都是聚少離多,這一刻所有的話都比不上擁有彼此!
兩人擁抱良久,方令月才紅著眼睛抬起頭,略帶了些鼻音問道:「你是不是受傷了?脫下來我看看。」
「都已經沒事了,我待會兒回去上點藥就是。」黎澈笑嘻嘻的安慰道。
方令月不理會,直盯著他:「脫了。」
黎澈微微紅了臉,見方令月堅持,也乖乖的將衣服脫下來,傷在了後背,纏著傷口的繃帶還有些血沁出來。
方令月見狀連忙翻箱倒櫃的找藥,上次遇到秦朗,他給了好些藥給自己,那都是他自己制的上好的金瘡藥,她一直隨身帶著。
她將布條輕輕揭下來,上面還連著一些血絲,而且傷口有一些暗紅色的地方還有點兒發白了,這顯然是有些發炎了。
方令月沒好氣的瞪了黎澈一眼,轉身出去叫七雪端些熱水、拿些酒進來。
「就知道逞能,傷成這樣也不知道好好處理處理,難道你們黎府還缺這點兒藥,黎平也是,連上個藥也不會不成,我看他們都沒用心照顧你。」方令月不滿的碎碎念,連黎平幾人都被她念了幾遍了,可見怨念極深。
而黎撤回卻是傻兮兮的直笑,這種有人心疼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好!
七雪將水和酒拿進來,又帶了些繃帶,放下東西又悄悄出去了,黎澈對這樣又眼色的丫鬟很是讚賞。
「你忍著啊,我要將那點兒有膿的地方刮一刮。」
黎澈點頭:「我沒事兒,你想怎樣都好。」
面對笑嘻嘻的黎澈,方令月又橫了他一眼。
颳了膿肉,噴上酒,黎澈都好似沒有痛感,就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可是剛剛敷上金瘡藥,他卻緊皺著眉頭,一會兒工夫,臉頰上就有汗水留下來。
方令月見了,笑道:「你忍著些,秦朗這藥功效自是沒得說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一敷上去還挺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