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抬起喷壶看着玄文涛:“爹,我总觉得表姑的做法有点夸张,她帮着咱们不假,可是他没必要这样,每次都跟祖母吵架,好像太刻意了。”
“这才是你表姑呢,要不这个性格那我才要怀疑了,她从小就这样的,你是生意做多了,疑心重了,他们孤儿寡母的能有啥事?再说他们都来多长时间了?要是有啥目的不是早动手了?”玄文涛对陈秀荷是无比的信任。
玄妙儿也知道自己爹娘对陈秀荷确实是信任的,自己没证据也不好多说了:“嗯,我就是昨天在祖父家里想到的,不放心跟爹提一嘴,你也不用多想。”
既然没证据,那就别让爹娘也跟着无端的紧张了,这事还是找某人更合适,一会让千墨给他送信,让他晚上来吧。
玄文涛这才放心的点点头:“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别人我不敢说,但是你表姑他们家保证是没事的,你就放心吧,他们娘三朋友亲戚都不多,他们能干啥?你表姑其实有点贴着咱们家的意思,我能看出来,毕竟他们在这镇上没什么靠山,又是外来户,这点咱们都要理解。”
“嗯,我知道了爹,爹,你看这菜长得多好。”玄妙儿也不说陈秀荷家里的事了,免得爹还得教育自己,并且这事自己越来越觉得不对,心里也有了不少的猜测,只是这些要等了花继业来了再商量。
说到这菜的长势玄文涛兴致高了:“是呀,这段时间屋里添了两个暖炉,好像温度高了,这菜长得快了不少。”
玄妙儿觉得这古代没有很多东西,还真是不方便,这没有温度计,就得自己用身体感去感受这屋子的温度,所以保证是有误差的,很大的误差。
可惜自己不是科学家,不过就算是科学家来了也没用,基本的工具也没有,所以还是让自己的老爹感受这温度吧,至少他能算出来几尺的房间,放多少个暖炉更合适。
“爹,你确实辛苦了,这功劳来年九王爷来,我一定要要跟他详细的说说的。”玄妙儿这个不是说着玩的,确实是要把这其中的辛苦通过萧瑾告诉皇上了,自己家不求赏赐,但是也不能让别人觉得这个功劳来的太容易了。
玄文涛一手拿着喷壶,另一只手赶紧摆了摆:“你这孩子可别胡闹了,我这些又不是为了领功劳的,我本来自己也喜欢,这一天就看着这些东西,我都高兴。”
玄妙儿笑着看着自己的爹:“爹,你得让别人知道你的辛苦,这样他们才更知道这东西的来之不易,也会更尊重你们这些搞农业的人,等来年我学堂的学生也要来的,还有京城也会派人来,你以后可不是代表你个人,你这是要有自己的团队的。”
“什么团队?我就是个种地的,到时候你们学生里有年轻有头脑的,总是会超过我的。”玄文涛一向的很谦虚。
反正这团队这个词解释起来也费尽,玄妙儿也没深说,继续接着话道:“爹,那你说这学堂里多少学生后来超过了先生,那见了先生不还是要称呼先生么?”
“也是这么个理。”玄文涛自己嘟囔道。
玄妙儿总是给玄文涛讲道理,让他不要老是过于的虚心:“爹以后你的徒弟或者说学生,也会满天下的。”
玄文涛想到这个真的很开心:“妙儿,我这也算是先生?”
“那是啊,你只要是能交别人技术,那你就是师傅,教的多了那就是先生了,以后别人也要称呼你一生师傅或者先生的。”玄妙儿知道老师这个地位,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都是很被人敬重的,当然这也是应该的。
“妙儿,爹真是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爹以前只求咱们家能吃饱穿暖,没想到短短的几年,我们有了这么多的成就,还有了那么多的梦想,这事多么难得的?”玄文涛放下手里的喷壶,自己走到了茶桌前坐下道。
玄妙儿也放下手里的工具,跟着玄文涛落了坐:“爹,人只要是心善,做人正直积极向上,保证会有一片天的。”
“是呀,我以前一直觉得好人受欺负,现在看,真的好认识有好报的。”玄文涛以前困苦时候不是没有抱怨的,只是他还是坚持着人性本善。
“爹,以后咱们家可是会更好的,现在就等着我哥和我弟考上秀才,咱们家也算是有正经的文人了,毕竟商人的身份相对还是不如文人,一个家里有走仕途的,有经商的,才是最好的。”说到这玄妙儿噗的一声笑了:“爹,其实我祖父祖母挺有先见之明的,就是我叔他们没争气。”
玄文涛也笑了,不过有点哭笑不得的样子:“是呀,他们确实挺有先见之明的,就是有点失误了。”
“噗。爹总结的很到位。”
“妙儿,你自己也说人要往前看,那边有再多不对,也过去了,咱们受点苦,可是人都好好的就行了,你也别太去想那么多了。”玄文涛感觉得到玄妙儿对那边没有放下,尽管自己知道闺女心里有数,可是自己是爹,能不说么?他不像玄妙儿心里总是有仇恨。
可是玄妙儿没有办法放下这个仇恨,因为以前的玄妙儿被他们冤枉死了,这是一条人命,就算别的自己不管,可是自己占了玄妙儿的身体,也要为他报仇了,并且那边本来也不会消停,自己家要是真的放下了,他们说不上什么时候,又来找事了,自己不能放松那边的。
不过为了让玄文涛不担心,当然更不能说他们的女儿不在了,所以玄妙儿故作轻松的笑着道:“爹,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我是那么死板的人么?保证不会为难自己的。”
玄文涛点点头:“说好了。”
“说好了。”玄妙儿笑着道。
第一千四百二十八章有防人之心
父女两又闲话了一会,才回到前院去。
而陈秀荷他们一家回了镇上之后,脸色都不算好。
秦苗苗不甘的看着秦秋风:“哥,你问什么就不能问那四象图的事呢?”
“他们昨天对娘的表现已经有怀疑了,我再问的话,不是更让他们怀疑了么?”秦秋风声音不大的道。
他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对玄妙儿试探,还有对玄安浩的那些引诱,自己心里也不安,可是自己咬咬牙能下去手的,可是最近面对玄妙儿时候,自己就心虚,对着她哪双清澈的眼睛,自己很多话出不去口。
陈秀荷一方面觉得秦秋风说的对,一方面有些舍不得逼儿子,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他是个心善的人,要不是因为自己,他也不会错手杀人了,自己对不起儿子。
所以陈秀荷道:“秋风说得对,苗苗,最近你也不要过多的表现出什么,因为玄妙儿不是一般人,他确实是聪明,这次我们算是遮过去了,可是再频繁的动作,难免被她怀疑,这段时间我们就安心的生活,取得她的信任,别的什么都不做,免生事端。”
秦苗苗也承认这点:“嗯,那就再找机会吧。”
秦秋风下着很大的决定:“以后我一定不会犹豫的。”
秦苗苗并不是那么信任秦秋风的话:“希望吧。”
陈秀荷看着这对儿女,心里也是乱遭,这个女儿做事很决绝,可是儿子却太心软了,自己要锻炼儿子的这个狠心,既然自己家没有回头路了,那就要狠下去。
河湾村的玄妙儿家里。
天黑了,玄妙儿洗漱好了,也没有点灯,坐在床边看着外边的照射进来的月光,等着花继业。
花继业进来直接把玄妙儿抱在了怀里,没有说话就重重的一吻压了上去,玄妙儿开始是想推开他说话的,可是自己根本推不动他,并且这个吻似乎带着吸引力,让她不觉得想要去回应,她的手抱在了花继业的腰上,舌尖跟他纠缠到了一起。
花继业感觉到她的顺从和回应,手也不老实的伸进了她的腰间,慢慢的向上移动,直到那处温热的柔软的双峰,指尖在顶端划过。
玄妙儿忍不住抖了一声,然后打了一下花继业的手:“你讨厌,又闹,我是让你来说正事的的。”
花继业的手缩了一下,落到了玄妙儿的腰间,他的目光一直定在玄妙儿的脸上:“妙儿我想你了。”
玄妙儿对着他这表情,基本是没有抗体了:“我也想你。”
“你这两天过得可好?有没有每天都想我?我每时每刻的都在想你。你们家这么多人一定很热闹,怕是没空想我了。”花继业诉说着相思苦的同时,还要吃上些醋。
玄妙儿掐了掐花继业的脸道:“怎么会不想呢?我也每时每刻的想你,再多人也不是花继业,我心里还不是想你的,人多也未必都是好事,这次有些人我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