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该做的做完了,对着丁尚书道:“丁大哥,今个你们家事情多,我跟妙儿就不打扰了,这就回去了。”
丁尚书是觉得家里一堆事呢:“那我今个就不留你了,等改日咱们兄弟再好好喝酒。”
玄文涛站起来:“那我们父女就告辞了。”
玄妙儿也站了起来,走到了玄文涛边上,跟着丁尚书和丁夫人道别。
丁尚书打算带着家人送玄文涛他出门。
丁蓝凌过去扶着丁夫人站起来,跟在丁尚书身后。
丁夫人心终于放下了,其实她这么长时间坐在这也是强撑着,一天没吃饭了,就靠着那碗参汤顶着呢,之前她一直是靠着一口气撑着,这时候心松下来了,忽然头一晕,倒在地上了。
丁蓝凌吓得赶紧蹲下抱着丁夫人大哭:“祖母,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
丁尚书回过头,看着夫人晕倒了也害怕了,赶紧交代身边下人:“快去找府医,快去。”
玄妙儿赶紧让心静上前去看看:“心静,你先看看怎么回事。”
心静蹲下,给丁夫人诊脉之后松了口气:“无碍,就是忧心过度,体力不支,先抬回房间,等着大夫来开些药,修养一阵就能好了。”
这大家才算是放心了,丁尚书赶紧让人把丁夫人抬回房间去。
玄文涛看着人家原来越乱,更觉得不适合多待了,再次跟丁尚书道了别,带着玄妙儿出了丁府。
两人都是坐马车来的,不过玄妙儿还是跟玄文涛上了一个马车。
到了马车上,玄妙人对着玄文涛道:“爹,今个你在这吃完饭,让花继业请咱们去醉仙楼。”
玄文涛皱着眉头:“说了多少次了,你怎么还是直呼继业的名字?哪有你这两名带姓一起喊?”
“爹,我习惯了,没事,这样随便挺好的,说正事,一会咱们去醉仙楼哈。”玄妙儿挠挠头,强制的转移话题。
“我给你送回去就要回河湾村了,这秋收挺忙的,我也得回去盯着点放心。”玄文涛还是放心不下家里道。
玄妙儿叹了口气:“爹,还真的必须去,你以为今天你来时候,路上遇见坑和那些侠士都是偶然么?”
玄文涛惊讶的看着玄妙儿:“啥?你说这不是意外?”
“爹,这意外都赶在一起,你还相信是意外么?”玄妙儿看着玄文涛问。
玄文涛回想起来今个的事,也感觉不对了:“那这事继业知道?”
玄妙儿点点头,接着道:“那些帮你,接着保护你到镇上的人,都是花继业的。”
两人亲事已经有了一定,所以玄妙儿也适当的在爹娘面前展露一些花继业的实力,让他们更放心把自己交给他。
“可是,什么人要害我?”玄文涛的脸色有些惶恐的问玄妙儿。
“爹,你别担心,这些人不是针对你的,是要毁了你手上给丁府送的东西。”玄妙儿拍了拍玄文涛的胳膊道。
玄文涛好像明白过来了:“我明白了,是丁孟良的人,他们不想让我把东西送去证明丁蓝凌清白?”
“嗯,不过我猜丁伯伯家里有能耐起风浪的,不是张姨娘和丁孟良,而是柳姨娘。”
“为什么?你知道了什么?”玄文涛看着玄妙儿,知道这事不简单。
“因为张姨娘并不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丁孟良也没有那么多脑子,还有就是,今天我说了让千墨回家找你拿证据之后,柳姨娘就借头疼的由头离开了,那个屋子里只有她离开了,而你这边就出了事,你说不是她是谁?”玄妙儿分析道。
玄文涛听着这些,自己也有些紧张了:“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多事,想想还挺吓人的。”
“爹,其实你不用担心,你的研究的是农业,农业是对一个国家发展最有利的东西,无论是哪朝哪代,无论以后谁是国君,你都是国家重要的人,所以没人敢轻易的动你,咱们家现在推广农业,你是最安全的,今天柳姨娘想要的只是东西。”
玄文涛听了玄妙儿说这些心里踏实了,他也知道这些道理:“也是,咱们家不树敌,我就专心农业,不会惹事的。只是没想到今天出了这样的事,你丁大伯家里好像很乱。”
第一千八百七十八章这事有蹊跷
玄妙儿皱起眉头道:“乱的很了,我去时候丁蓝凌被关在了柴房,丁蓝娇拿着一筐毒蝎子要倒进去,简直是可怕至极。”她说着这些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汗毛竖起,蛇蝎心肠还真不是说说的。
“那她就不怕把蓝凌毒死了,她也脱不开干系么?”玄文涛也觉得这丁蓝娇真的够歹毒了的。
心静在边上道:“老爷,那些蝎子是特意用药养的,不能要人命,可是咬过之处,如果不立刻解毒,皮肤定会腐烂长疤,就算是解毒了,也仍旧不会恢复原样了。”
玄妙儿这才知道这事,当时自己也是忙得乱了,并且那时候也没法问心静这些,这时候听了她的话,才明白这其中的道道。
不过她这才想起来,那丁蓝娇也被咬了啊:“心静,那丁蓝娇也被咬了,会留疤痕么?”
心静点点头:“除了养蝎子的人和药王谷的解药,别人都没办法做到不留疤痕。”
玄妙儿笑了:“一看丁蓝娇就是不知道什么手段买了的东西,要不然她也不能等着张姨娘去请宋名医了,不过宋名医治病可以,解毒可不在行了。”
心静很自信的笑着道:“那是,丁蓝娇的脸保证是不可能完全好的,因为这个时辰,就算是我们药王谷的长老来,也错过最佳时辰了。”
玄文涛看着她们,摇摇头:“哎,这也是自作自受,活该她受罪,要是不让她长点教训,她以后不知道要干什么呢。”
“是呀爹,如果正常的人,心静不会不出手救的,丁蓝娇真的应该受到惩罚,让她自己反思一下。”玄妙儿道。
很快到了画馆,进了后院,玄妙儿让千墨去接花继业了,自己爹坐在这的话,花继业来就不是孤男寡女了。
玄文涛进屋喝着茶,不住地哀叹:“你说你丁伯伯那个人做事那么有章程,怎么就这些事处理的不好呢?”
玄妙儿也叹了口气:“爹,你没看出来么?丁伯伯特别的重男孩,尽管蓝凌一直陪在他身边,他也不是不喜欢蓝凌,可是对于这种大的功绩,他还是喜欢让家里的男丁去领么?”
玄文涛想了一会点点头:“还真是,因为丁孟良写的那些东西,你丁伯伯看了就应该心里有怀疑了,毕竟蓝凌跟我们在一起,每天研究什么,他是知道的,这么说,如果咱们没有证据,这事蓝凌就要吃亏了?”
玄妙儿就是这么想的:“你觉得呢?丁伯伯总是说蓝凌要出嫁了,以后就是别人家的人了,这女人成亲之后,也就不能专心这些了,都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