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伙计开始上菜了,他们这顿饭吃的时间不长,因为着急赶路,也就是个道别,所以吃完也没有多逗留,就一起往楼下走。
他们刚下了几阶楼梯的时候,楼下的楼梯口处忽然有几个人打了起来,玄妙儿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呢,两个大汉就被对手一脚踹向玄妙儿的方向砸了过去,好在华容他们的功夫一流,挡在了玄妙儿的前边。
那几个人看着没伤到玄妙儿,起来对视之后,挡在了上楼梯的地方开始交手,完全看不出来这些人谁跟谁一伙的,但是很明显,这些人就是前后围堵,这情况不太对。
华容自然也感觉到了事情的奇怪,他赶紧护住了玄妙儿,自己一直挡在她的前边。
可是谁也想不到的是,上边忽然又洒下来了一筐黄豆,所有人瞬间都站不稳了。
加上上下的人还在打斗,这楼梯也是开始剧烈的晃动,玄妙儿身体也是找不到重心了,差点飞了出去。
这时候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从天而降,抱住了要跌下楼梯的玄妙儿,在空中转了两圈,然后把玄妙儿稳稳的放在了地上,之后很礼貌的退后了两步,只是对着玄妙儿点点头,没有说话,然后就奔着门走出了。
玄妙儿总觉得这个人有些熟悉,可是真的对不上号。
但是人家救了自己,自己一定要道谢,所以她快走几步追上去:“公子请留步,今日的救命之恩,玄妙儿记下了,以后一定找机会报答。”
因为玄妙儿太了解带着面具的人了,要不是不想让别人认出来,谁会带着面具呢?所以没有去问人家的姓名,只是记住了这份情,报出了自己的名字,至少让对方知道自己是谁,如果真的有一日对方需要帮助,他也能找到自己。
那个男子没有回头,但是传过来了一句温暖的话:“举手之劳何足挂齿。”然后离开了。
这时候周围人的欢呼起来,这声音早就掩盖住了刚才玄妙儿他们的话。
都说那是断缘公子,边疆的大善人,他一直是离人有段距离的,今个这么近的看见真人,他们都很激动,全都议论起来。
玄妙儿才想起来,这是这几天大家一直在说的断缘公子,没想到这么机缘巧合的竟然跟这个人物认识了,不过自己总觉得这个人有点熟悉的感觉,可是真的跟自己认识的人都对不上号。
这时候华容也过来了:“还好遇见了贵人,要不然真的危险了。”
玄妙儿叹了口气:“可不是,这明显有人故意的,看来跟木安淑脱不开关系。”
这时候木安淑在窗外看了一会了,本以为玄妙儿今个躲不过去了,自己跟金焕然真的是安排的很妥当了,谁能想到这半路飞出来了一个断缘公子。
要是别人木安淑还不生气呢,可是这个断缘公子为什么要来救玄妙儿呢,自己拿着郡主令牌上门都没有见到他,为什么玄妙儿好像跟他根本就不认识,他却这么上杆子的救了玄妙儿?
要是说碰巧路过,自己还真的不是完全相信,因为今天的局就是在自己跟金焕然做的,这都是准备了好几遍的,自己还真的不相信那么多巧合。
见到玄妙儿完全没事,她真的要气疯了,进去就走到了玄妙儿身边,冷嘲热讽的来了一句:“你就是个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人,明明到处勾搭男人,还装的一副清纯样子,你就不嫌自己恶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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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二百二十二章贱人遭报应
这次木安淑长了记性了,这次说完后就赶紧离着玄妙儿有段距离,生怕玄妙儿打她的脸,并且也不直接叫玄妙儿的名字了,因为玄妙儿的名字会让很多人直接就带着敬佩,对自己没好处。
不过玄妙儿没有惯着她的毛病,对着千落道:“千落替我给她两个嘴巴,让她知道知道这嘴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有些人的嘴留着吃饭就行了,说话真的是多余的。”
千落一点不含糊,一阵风的用轻功过去了,对着木安淑的脸连着就扇了两个嘴巴,然后看向了玄妙儿:“夫人,够不够?”这下手够狠的,没有打在嘴角,而是搭在了腮帮子处。
玄妙儿看着木安淑猪头脸,点点头:“说不出费话就行。”
木安淑摸着肿胀的脸,想要责备纸鸢,发现纸鸢被心澈控制了,一想自己的暗卫不用说,也是一样出不了手了,她想要去找金焕然求救,可是这屋里从始至终也没有金焕然的身影,这人还真是鸡贼,为了不正面得罪玄妙儿,他根本没露面过。
她指着玄妙儿:“你……”这一个你就让她疼的吸了口凉气。
玄妙儿看着木安淑道:“木安淑,你难道不知道嘴是说话,不是喷粪的地方么?你侮辱我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刚才那是断缘公子,边疆的大善人,人家那么正直善良的人,你都敢侮辱,你就不怕这边疆的百姓用涂抹把你淹死?断缘公子善良,关键时候救了我这个孕妇的命,为什么到你嘴里就不是人话了?”
玄妙儿这是要煽动群众的力量制服木安淑,反正木安淑没有叫自己的名字,那自己也没必要报家门。
现在这个断缘公子可是这边疆的大善人,自己只要让百姓都对木安淑起了敌意就好了。
果然她的话音刚落下了,这边上的百姓就都议论起来了,声音越来越大了。
玄妙儿聪明的往后退了点,自己给木安淑周围倒地方,一会好让大家能施展的开了。
这一个年轻的断缘公子的崇拜者,走过去对着木安淑就是一口唾沫:“你这个贱女人,断缘公子救了孕妇,是大好事,善举,人家都没有停留等着道谢,你竟然侮辱他,那就是侮辱我们边疆的百姓。”
这人就怕有人带头,所以这时候又有人也上前啐了木安淑一口:“贱货,我记得你就是前几天被赵公子骂了贱货那个娘们,一看就不是好人。”
木安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人吐了口水,她正想着要跑,不过发现这四周都被堵的死死的,根本出不去了。
这一听说这个女人让赵大方骂了贱货,这不就是明摆着有点那种事,这百姓更是看她不顺眼了,有人带着对木安淑吐口水了,他们这就都围着木安淑吐起了口水。
这年纪大小的,加上这时候没有牙膏牙刷的,这口水的味道可是有够浓厚的,木安淑本来这腮帮子涨得就疼,喊不出来太多话。
现在又被围着吐了一身口水,真的有种想死的心,她不懂我为什么每次自己算计的那么好,可是最后怎么都是跟自己想的不一样了。
这时候她只能护住了头,蹲在地上,靠着纸鸢,能少受到点伤害了。
好一会,这人群才显得松散了一些,木安淑终于觉得能松口气了,可是一抬头让她感觉到了五雷轰顶,对面这个人就是前几天强暴自己的那个男子。
她转过头想要跑,柳紧惠拉住了她的袖子:“小娘子这是要去哪?你忘了咱们那春宵一刻了?”
确实这世上没有那么巧合的事,这是赵大方刚派人骑着马去接的柳紧惠来的,因为朋友们要走了,自己还得好好的给他们个告别礼物呢。
纸鸢伸手推开了柳紧惠:“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敢非礼?”
柳紧惠被推得往后踉跄了一步,不过也有点功夫底子,没有摔倒,他瞪了一眼纸鸢:“你这个贱婢,你知道我跟你们主子什么关系么?我们可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关系,你对我无礼,就是对主子无理,你知道不?”
纸鸢心里越来越紧张了,之前自己见过这个男人急冲冲的从木安淑的房间里跑出去,之后木安淑就不正常,难道他们真的那个什么了?
她不敢说话,只能看向了木安淑。
木安淑怎么能承认呢,她捂着腮帮子,强忍着疼痛发声:“这是哪来的色皮子,竟然侮辱本郡主,本郡主是平西国的安淑郡主,怎么能跟这样的人有关系?”
这时候刚才要散了的围观人,又都聚起来了,因为这个柳紧惠可是边疆名人,那是出了名的好色,他要是说了这个女人跟他有关系,那就是有的,别看他好色,但是他色的有道道,男人都知道他是看遍了各种床上事情的书,虽然这人不咋样,但是也算是个人物。
当大家听了木安淑说她自己是平西国的郡主时候,这话题又到了一个高点,因为这有意思了,柳紧惠睡了一个平西国的郡主?这个郡主这么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