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羊就眼看着刚才还神情威武的男人突然跟耷下耳朵的大狗似的,就差身后没有尾巴在摇了,满脸的寒冰融化成涓涓细流,温柔得不像是同一个人。
费廉快步到了柏学丞面前:“好像是有点想吐,我正准备去给他倒杯热水来。”
柏学丞哦了一声,转头去喊蒋梵:“你家小孩儿不舒服!要么你先送他回去吧?”
蒋梵在外头应了一声,也没打算来扶一把的样子,只说:“程羊?这几盘零食给你打包?”
程羊气得不行,尤其面前这两人无时无刻不在闪瞎狗眼,更衬得蒋梵不是个东西。
“不用了。”程羊瞪了费廉一眼,经过时还拿肩膀撞了柏学丞一下,把柏学丞撞了个趔趄。
小孩儿出去直接拿了包甩到背上,脸上也不知是气出来的还是醉酒的红晕,把之前蒋梵交给他的一家酒店的房卡扔在桌上,说:“你自己撸去吧,老子不奉陪了。”
蒋梵:“???”
费廉咳了一声,把到嘴的笑给憋了回去。
柏学丞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费廉立刻小声在柏学丞面前交代了个一清二楚,柏学丞听得津津有味,还侧头上下打量费廉,吹了声口哨:“刺激吗?”
费廉:“?”
柏学丞笑得贱兮兮地:“在洗手间,刺激吗?”
费廉:“……”
柏学丞仿佛是被打开了新世界大门,摸了摸下巴,探头朝隔间里看了一眼:“下回咱们试试?”
费廉不争气地硬了。
那头蒋梵一头雾水地被分了手,看着小孩儿扬长而去倒抽了口气:“嘶,现在的小孩儿……”
“说吧,认识多久了。”柏学丞撩够了费廉,转头抱胸看着蒋梵,“我猜不超过一天。”
蒋梵拍了下桌:“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