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灵本受杨戟亲传,杨戟曾在封神一战中东征西讨,兵法韬略也自不低,后来虽遇大变故身陨要借玉帝三妹和凡人杨天佑婚配产子转世,但被其师父玉鼎真人点化,虽然修行大不如前,但记忆自是早恢复了。朱灵道行虽然不能一日千里,但兵法韬略杨戟却没有藏私,皆受给朱灵,故而朱灵颇有智计。
眼下见刘备将谪系部队尽数留了下来,却要谴曹操原班兵马归朝,当下心中已然起疑,便借兵士疲乏之由在徐州滞留了两日。果然,刘备一面派兵驻守徐州,一面又外出招谕流民,显然野心不小。
朱灵在许都之时便听闻朝中人常道:刘备,弘毅宽厚,知人待士,盖有高祖之风,英雄之器焉。心中早已提防,眼见刘备异动,便与路昭商议此事,路昭哪有什么见的,听朱灵这般说,只得道:
“你我二人只为偏将,哪能管得了他?不若回朝面见丞相再说。”
朱灵闻言,略思道:
“倒也不是没有法子,依我之见,徐州刺史车胃却非刘备谪系,曹公当年留此人驻守徐州,一方面是因此人本是丞相亲信,更因此人祖籍徐州,根基颇深,若能令其为内援自可擒了刘备。”
路昭闻言连连点头称是,当下二人趁着色去徐州刺史车胄府上。车胄听是朱灵、路昭求见,知是曹操心腹,定有要事,忙召入府内。
朱灵二人见车胄,双方序礼毕,当下将刘备之事与车胄合盘脱出,车胄闻言大惊道:
“这却如何是好。徐州城内兵马不足三万,那刘备曾掌管徐州,根基深厚,我虽是徐州刺史,民心却不如他!”
朱灵闻言听出车胄心生怯意不肯向前,只得沉声道:
“刘备本是袅雄,你若不除他,他也视你为背上之疽,欲先除而后快。”
车胄闻言知朱灵说得正是道理,点头道:
“将军说的正是,不如召元龙一同商议。曹公临行时曾说过,如遇大事,可问计元龙。”
朱灵闻言叹服道:
“曹公用计,果然深远。”
于是车胄请来陈登商议,陈登闻言摇头道:
“此举大为不妥,刘备只是请回二位将军。眼下袁术已然服诛,请回二位将军乃是正理,并无不妥之处。而我们这样却只是猜测,刘备本是丞相心腹,若是除了,恐怕丞相见责;若不除之,我们可能被刘备反咬一口,以个犯上作乱的名义除了,反为不美。不若二位将军即刻回许都将此事报于丞相,由丞相定夺。”
说罢,看向三人,三人闻言均觉陈登所言有理,于是,朱灵、路昭连夜回许都报信。
却说二人回了许都见了曹操,倍言其事,正巧荀或也在曹府。曹操与荀或对视一眼,均知此事非同小可,荀或皱眉道:
”朱灵、路昭确是找对了人,不若由车胄设计图谋,趁刘备不知丞相意图之时,以有心算无心,一举斩杀了这祸害。“
曹操闻言点了点头:
“文若所言乃是正理!”
当下密书车胄,连夜送往徐州。
却说车胄得了曹操文书,急与陈登商议,陈登道:
”如今有了曹公密诏,此事自是好办。眼下刘备正在外招民,将军可令人马伏于瓮城,假意迎他回城,待他入城之时,便令人乱刀杀之,而我在城上指挥弓弩手射住后军,则大事可成!“
车胄闻言连连点头,与陈登相视一笑。
此计却是条妙计,刘备一众人中,并无高人在侧,均不善算。车胄已有心算无心下,任刘备如何英雄,手下如何武勇,也是难逃算计。当下,车胄安排一应事务。
不表车胄,却说陈登。陈登虽出了毒计,但心中略有不忍,刘备宅心仁厚,与自己私交甚好,当下心中甚是苦闷。回府后,便与其父陈硅商议,陈圭不谈此事却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