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尚且如此,场中的庞统更是可想而知。
这么强大的杀气,怎么可能杀不死庞统?张任闻此一问也是沉吟不语,又端起酒杯满饮了一杯,才摇了摇头:
“此人道法深不可测,看来,要想杀他着实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
三人听了不由长叹了一口气,无不暗叹可惜。
这一场宴会直喝到下午方才散去,双方众将俱都各归本帐。
回了大帐,刘璋便不断赞叹刘备英雄,其溢美之词连张任几人都听不下去了。况且,这也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局面,若任其下去,用不了多久,益州之地便要改旗易帜了。
想至此处,张任谏道:
“主公,刘备虽没歹意,但他的手下可都没安什么好心,主公万不可轻信啊!”
刘璋闻言满脸不快摆了摆手,忽想起什么转口头看向张任道:
“子义,你今日真是太鲁莽了!险些坏了孤的大事,日后万不可再如此鲁莽!”
几人听刘璋口带怨气,都住了口。
退出府门后,邓贤低声道:
“师兄,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张任淡淡道:
“等!”
说罢,留下众人,迈开大步向前走去。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未多说,都跟了上去。
却说,刘备几人回了大帐,刘备忙关切地问庞统道:
“先生,方才……你真的……没事吧?”
庞统摇了摇头,颇有些意兴阑珊,刘备见状不由道:
“先生可有什么心事?”
庞统似是有些心不在焉,听了刘备发问,却充耳不闻般顾自发怔,刘备问了两遍方才反应过来:
“哦!主公费心了,庞统无事。主公……今日庞统有些疲惫了,先去休息了。”
刘备见状,也不好挽留,连声道:
“好!好!军师今日受惊了。”
庞统点了点头,也不说话,转身出了帐门。刘备看着庞统落寞的背影,不由得眉头一皱。
庞统走出大帐,目色深沉,长叹了口气:
“张任怎么会想杀我呢?莫非……是受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