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墨家长者苦苦研究了几日,却不见什么成果,司马懿只好安排了一些颇通木艺的营中将士为三人打下手。
过了几日,司马昭亲去视察,但见为三位墨者打下手的军士只是做些粗浅零件,不由眉头大皱。一问才知,三位墨者只是安排他们做些苦力,丝毫未让他们接触木兽的构造原理。
司马昭气呼呼地回转中军大帐,见到司马懿、司马师便不满道:
“墨家这几个老东西实在太过分了!咱们拼了弟兄抢来的木兽,他们竟如此藏私,只让咱们的人做些粗浅东西,分明是想将这锻造之术占为己有,这种伪君子着实可恶!”
司马懿、司马师相视一眼,后者却颇不认同:
“昭弟,只怕未必如你所想,我想以墨家的名声,绝不会做这等事情,只怕其中必是另有原因。”
司马昭满脸不屑:
“还能有什么原因?”
司马师沉思片刻,目光飘向远方:
“或许是对对手的尊重吧?”
司马昭若有所悟,火气平息了许多,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轻扬,心里纵有再多不甘,对对手,自己始终心有佩色。
校场中的三位墨者却浑然不知司马兄弟对自己颇有微词,仍不住赞叹这木兽之精巧:
“想不到公输家竟有这等人才,会造出如此精巧之物,实是位奇才啊!”
墨言浑厚的声音响起:
“老夫今日一见,方知这公输家的霸道机关术,追慕先人,实不知我墨家先祖又是何种手段能击败这霸道机关术。”
圆脸老人闻言满脸肃然道:
“先祖有如此手段,说明我墨家机关术并不逊于这霸道机关术,只是我等学艺不精,未得其中精髓。”
这番话颇得其他二人的赞同,二人频频点头,忽见圆脸老人动作,高个老人忙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