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痒吗?”
“不怕。”洛南音牙齿打颤,想着要是有人像刚刚自己一样上下齐手,那她绝对要痒死,但是嘴硬的很,一点不示弱。
“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说话就说话,别贴过来,好热的!”洛南音向后退,都没有意识到已经到了床边,要不是被薄旌予拉住,了就要滚下床了。
“你看你,这么没有危机感怎么行呢?”薄旌予不要脸地把洛南音拉了回来。
“还不是你,一大早上,这么粘人做什么!”洛南音打死不说自己在刚刚到一刹那,觉得薄旌予男人味十足。
“你的脸红什么,看来是真的热着你了,我调一下空调温度。”薄旌予将散在脚下的被子,重新拉在两个人的身上,语言调控了房间温度。
“我投降好不好。”洛南音妥协了。
“都说要有危机意识,这么一大早就开始抚摸我的身体,你故意引起对你的非分之想,”薄旌予将人压到身下,“上下其手”地挠她痒痒肉。
“薄旌予,你干嘛,啊……你几岁了啊,别闹了,痒,哈……哈……停……停……我投降……痒……”洛南音气啊,自己的身体可真是不挣气,薄旌予轻轻一挠,就痒的抓心挠肝。
“薄旌予!”
洛南音扭啊扭地躲避着罪恶的黑手,薄旌予不依不饶地摸啊摸。
洛南音气喘吁吁,与薄旌予对视,想着终于熬过去了,全身泄力,任由薄旌予这个大块头将自己压成内伤,“你赢了。”
“我输了。”薄旌予宠溺地用鼻尖蹭了蹭洛南音的,接着又在她的耳垂旁亲吻了一下。
瞬间,薄旌予就见证了洛南音花容失色的表情。
“你要干嘛?”
“收上周脑瓜蹦儿的利息。”
“不是早就结束了吗?”她可清楚记得自己当天晚上差一点没有因为被吻到无法换气而死掉的事。
“可你趁我睡觉,对我的额头实施了报复,我数的清楚。”
“又没有二十个,等我弹完再说也不迟,你先起来,等客人走后,我们再清算,我保证。”洛南音故作镇定,她可知道这个男人要是早上发起风来,绝对让她只能看见明天的夕阳。
“那我先讨点利息,可以吧!”薄旌予一副我宽容大度的表情。
“嗝……我饿了,真的很饿,代姐准备的花糕要是凉了就没口感了。”洛南音结结巴巴地说,她才不要承认自己被薄旌予给吓到的事。
“你确定不是其他的饥饿,例如你得皮肤!”薄旌予的手,不老实的乱动。
“我要吃晚饭,真的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