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车上,舒娆的情绪不是很高,不是默默垂头就是侧头看向窗外。
一只大手握住了她微握的小手,“在因为刚才思慧的多嘴生气?”
舒娆摇头,“怎么会,她是无心的。”
“那是因为舅舅黑脸生气?”皇甫湛的语气轻快,显然是为了调节舒娆的情绪,故意说这些有的没的。
舒娆再次摇头,“我理解舅舅。”
“那是因为打电话给叔叔的人是钟管家,所以你生气?”
的确,就钟管家打电话给舒仲廷这件事而言,足以证明在皇甫镇山眼里根本没把舒仲廷当回事。
按理来说,舒仲廷是皇甫镇山的未来亲家,皇甫湛如今在财团的地位又如日中天,连皇甫镇山本人对他都有所忌惮。就算没有送上邀请函,也应该是由皇甫镇山本人给舒仲廷打电话才是。
但是这一次,仍旧是钟管家这个管家给舒仲廷打的电话。这就是说,在皇甫镇山那里,完全是把舒娆和皇甫湛分开来看的。
皇甫湛是他皇甫镇山的儿子,是目前财团和家族内的重要人物。
可是舒娆却仍旧什么都不是,不过就是皇甫湛身边的一个附属品。在低位上,跟皇甫礼的妻子季玲完全不能比。
舒娆仍旧摇头,“对于这种心照不宣的事情,我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皇甫湛长臂一揽,将舒娆搂进怀里,以此来表示这个女人对他来说的重要性。
舒娆舒服的依偎在皇甫湛的怀里,“我没有生气,只是有些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皇甫湛紧张的问。
舒娆抓着男人另外一只手,放到自己心口的位置,“这里不舒服,感觉怪怪的,有些涩还有些闷,说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