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仍處於創傷應激,是受傷後留下的病根,平時不顯漏,但受到了刺激,這樣的狀態便會冒出頭。
傅識均明知道,卻還是這樣做了。
回不了頭的又何止宋清淮一個。
傅識均給他倒了一杯溫水,耐心地舉著等他喝完。
「手怎麼破了?」
宋清淮的指尖破了幾個口子,殘留了一些幹掉的血跡。
「不知道。」
「還痛嗎?」傅識均輕聲問。
宋清淮耳廓浮上一抹嫣紅,眼睛瞬間濕潤了,「痛,痛死了。」
「我給你上藥。」傅識均說著,手便摸進被子裡。
說上藥,傅識均的手並不規矩,一直在輕輕地撩撥,氣氛溫度直線上升。
「淮淮,你很想要嗎。」傅識均故作驚訝地問。
宋清淮推他,「你別亂來啊。」
「讓你舒服一下。除了我,還有人碰過嗎?」傅識均眼裡閃過一抹暗光。
宋清淮瞪著他,「胡說八道什麼呢!傅識均你想挨揍?」
「錯了,給你賠禮道歉好不好?」
宋清淮扯被子蓋住自己,但傅識均哪能讓他如意。
傅識均溫柔地親了親他的唇角,而後低下頭。
宋清淮瞪大了眼睛,「傅識均!你幹什麼?」
他沒想到傅識均會給他做這樣的事。
那張英俊的臉竟然就這樣毫無顧忌地貼著他的衣擺。
樹木得到了滋潤,緩緩地散開枝丫,輕輕地搖晃起來。
宋清淮仰起頭,嘴裡哼哼著。
傅識均放鬆了他的警惕,手上擠了藥膏,十分果斷地給他上藥。
宋清淮嚇了一跳,嘟囔著,「不要了。」
傅識均上好藥,給他擦乾淨,哄他睡著了。
宋清淮這個時候總是很乖,像以前,又不太像,以前的宋清淮小脾氣很大,一點不舒服都要罵傅識均。
一陣急促腳步聲響起,陸緒風匆匆忙忙趕回來,剛要敲門,傅識均直接打開了門,「有事嗎?」
「小清淮呢?」陸緒風探頭望進去,卻被傅識均牢牢擋住了視線。
「別看了,回北城的飛機還有三個小時起飛,你現在去機場應該還來得及。」傅識均勾起唇角。
陸緒風一聽,哪還不明白,他爸之所以緊急召他回去都是傅識均搞的鬼!
「你做了什麼?!傅識均你夠卑鄙的。」陸緒風壓低嗓音,恨不得再給他兩拳。
「陸緒風,你醒醒成麼?你家不會讓你和男人在一起,離他遠些!」傅識均說完,就把門拍上了。